還在網上發了一則聲明。
“實在不好意思,占用公共資源了。按摩師很敬業,一切與他無關。”
“錯全都在於我的女朋友太過放蕩饑渴,是我沒有滿足好她。”
他不分青紅皂白就將錯全部推到我身上。
加上當事人都這麼偏袒別人,之前為我說話的人都偃旗息鼓了。
而罵我的人更加囂張。
看著鋪天蓋地的臟水,我雙目赤紅。
“我是被強迫的!”
可是沈懷川卻氣憤地罵道。
“我管你是不是被強迫的,你不要臉我還要臉,你和別人愛愛的視頻在網上輪番播放。甚至是我公司的下屬都用你的視頻來打飛機!”
他越說火越大,後麵甚至將我鎖進了陽台。
“直到生產前,你都好好在裏麵待著給我反省吧!”
好巧不巧,在被鎖起來的第一天就下了場大雨。
一清早,我就渾身發燙,燒得神誌不清。
用最後一絲力氣和沈懷川求情。
“沈懷川,我發燒了,送我去醫院。”
可是他卻很不屑。
“別再演了,被人輪了一天一夜都沒事,如今淋點雨就不舒服,誰信啊。”
陽台玻璃門的隔音效果並不好,蘇晚和沈懷川不清楚。
就在與我一門之隔前對話。
“懷川,她都爛成這個樣子了,你都還是要她嗎?”
聞言,沈懷川歎了一口氣,吻住了蘇晚。
“晚晚,她懷了我的孩子,這孩子來之不易。”
說到這,沈懷川突然想到了什麼,笑了笑。
“等孩子生下來之後,就去母留子,讓她的孩子認你做媽,好不好啊?”
聞言,蘇晚重重地點了點頭。
隔了一天一夜後,沈懷川終於發現了我的不對勁。
將我送去醫院的時候,孩子一度沒有保住。
但幸運的是孩子很頑強。
醒來時,沈懷川一直向我道歉,說自己後悔了。
給我雇了外國頂尖營養師來照顧我的身體,還對我寸步不離。
沈懷川這是真怕了,還許諾我健康誕下孩子後就將沈氏集團的一半股份轉移給我。
可我沒應聲,看我日漸冷漠的樣子,他委屈說道。
“到底你要怎麼樣才能原諒我啊?”
我假意思索了一番。
“給我進入你的書房,我想要踏足你的領地,了解你的所有!”
家裏的書房隻有沈懷川和秘書蘇晚有鑰匙,之前就連沈母都不能踏入。
我清楚,書房不止是放著公司機密,同時也是沈懷川和蘇晚日夜纏綿的秘密基地。
聞言,沈懷川很詫異:“就這麼簡單?”
我第一次對他笑得這麼如沐春風。
“對,就這麼簡單。”
出院後,趁著沈懷川去了公司,我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去他書房。
直接打開了他的保險櫃。
保險櫃之前的密碼是蘇晚的生日,可現在卻改成了我的預產期,也是孩子誕生的日子。
很快,我就拿出了裏麵的文件,全部拍下來。
立馬傳輸給了那人。
看到傳輸成功的提醒,我心裏終於舒暢了。
到時候沈氏集團易主,能預料到沈懷川彼時的表情該有多難堪。
將一切回歸原位後,我就要走,可就在這個時候,我卻聽到書架後的動情聲。
瞬間,我就躲到了書架後,竟然看到了蘇晚竟然在和一個男人赤裸相向。
而那男人竟然是沈懷川的司機!
他們很愉悅,愉悅到甚至沒注意到我。
立馬,我就掏出了手機偷偷錄下來。
如果沈懷川知道自己的小情人竟然出軌,肯定暴跳如雷。
可拍了沒多久後,蘇晚還是發現了。
頓時,她臉色大變。
我也收回了手機,準備要走。
可是蘇晚卻追了出來,跪在我身前。
“喬言,別告訴懷川好不好?你讓我做牛做馬都行。”
聞言,我卻戲謔地擺動著手機,輕笑道。
“當初你讓按摩師糟踐我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
“你也別做牛做馬了,東西吧我也是一定會讓沈懷川看到的。”
或許是我的話激怒得蘇晚太過了。
氣急敗壞下,蘇晚竟然徑直推了我一把。
“那你就去死吧,賤人!”
我沒反應過來,直接墜下了身後的樓梯。
肚子在階梯上一直磕,終於停下後,下身已經是一片殷紅了。
等我醒來時,小腹空空,孩子沒了。
我也才發覺自己已經暈過去三天三夜了。
周圍嘈雜。
沈母哭得撕心裂肺,說自己的孫子就這麼死了。
而蘇晚也裝模作樣哭訴。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喬言會腳底打滑,就這麼摔下了樓梯。”
而我也是第一次見到沈懷川哭。
或許是因為愧疚,或許是因為悲痛,他死死握住我的手,安慰道。
“阿言,沒關係的。即使我是無精症,你都能懷孕,看來母豬都生不過你。”
“那這一次流產對你來說也無大礙,隻要我們努努力,你再替我生下一個足球隊也不在話下。”
聞言,我卻推開了他。
沈氏即將易主,我也不想再虛與委蛇。
直接了當地說。
“行了,把眼淚收收,死的又不是你的孩子,哭個什麼勁。”
話落,沈懷川懵逼了。
“什麼意思?孩子不是我的還能是誰的,親子鑒定書也寫得明明白白。”
說著,他將一直珍藏著的親子鑒定書掏了出來。
我剛冷笑想要回答,卻見一個人逆光走來,替我先回答了。
“孩子是我的。”
見到來人,沈懷川渾身冷顫。
“你現在不是應該在棺材裏嗎?你到底是人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