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顧晚坐在餐桌前瀏覽著佛寺裏的修行準則。
周時琛扶著林熙走了過來,兩人臉上滿是饜足。
“時琛,你昨天真的要了我的命了,難道你憋了五年嗎?”
林熙說話時,眼睛卻瞟向了顧晚。
周時琛麵露尷尬,又很快恢複正常,“寶寶,你相信我,這些年,我隻愛你一個人,為你守身如玉。”
顧晚實在聽不下去,找個理由離開。
剛站起身,卻被周時琛喊住。
“去哪兒?”
“有事出門。”
“你能有什麼事?你最大的事就是伺候好我。去把餐桌上的飯菜重新做一遍,小熙喜歡吃三明治,快把你這些包子油條扔了,看著就倒胃口。”
周時琛厲聲吩咐道。
結婚幾年來,周時琛很少回來,家裏隻有幾種簡單的食材。
“抱歉,家裏沒有三明治的食材,做不了。”
顧晚平靜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抗拒。
可周時琛卻覺得麵前的女人好像哪些地方變了,不再像以前那樣隻會機械的滿足他一切要求。
“顧晚,你如果在周家呆夠了,可以告訴我,我隨時能換了你。”
明明是威脅,可顧晚聽著卻覺得有些好笑。
本來她就要離開周家了啊。
“行,隻要爺爺同意,我可以隨時走。”顧晚的臉上沒有一絲波瀾。
周時琛聞言還要發作,被林熙攔了下來。
“算了,我們出去吃吧。”
周時琛帶著林熙離開,顧晚則開始收拾自己的行李。
這座別墅向來空蕩蕩的,她一個人倒也住習慣了。
昨天周時琛帶著林熙回來,攪得她有些煩躁,正好她也該離開了。
她和陸琛這輩子不能再續前緣,周時琛和林熙還有機會,她願意成全他們。
剛收拾完一半,電話響了起來。
“顧晚,周時琛突然暈過去了,這是怎麼回事啊?”
林熙在電話那頭哭得梨花帶雨。
顧晚明白過來,周時琛一定是沒有帶藥。
她問好兩人所在的位置,帶好那瓶特製的藥物趕了過去。
顧晚輕車熟路的將藥送進周時琛的口中,周時琛才慢慢蘇醒過來。
林熙哭著撲向了男人懷裏:“時琛,你剛剛怎麼了?嚇死我了。”
顧晚依舊冷靜地囑咐道:“你昨天晚上用力過度才誘發了舊疾,所以才暈了過去。以後在房事上還是要克製一些。”
說完,她轉身離去。
周時琛卻追了上來,麵露凶光:“你到底給我吃的是什麼藥?為什麼這個藥隻有你有?為什麼每次我暈倒之後隻有你給我吃的藥才有用?你是不是對我下毒了?”
“顧晚,你是不是一直用這種方式操控著我,讓我離不開你?你怎麼會這麼惡毒?”
顧晚被他一連串的質問弄得發懵。
周時琛醒來後並未完全痊愈,還是會時不時陷入昏迷狀態,特別是勞累過度後昏迷的程度更甚。
那大師說需用顧晚的心頭血做藥引子做的藥丸才有用。
一開始沒有人相信這種偏方,可後來實在沒有辦法,周家便讓顧晚試試。
可沒想到心頭血做的藥丸真的有用,周時琛隻要服下藥丸便會很快蘇醒。
這件事實在太過離奇難以用科學解釋,因此周家和顧晚便瞞了下來。
“周時琛,這藥是確實是特製的,但不是毒藥,是治病的良藥。”
顧晚想到每次取心頭血時的痛楚,身子止不住的發抖。
周時琛卻不依不饒的從她手中搶走了藥瓶。
“我倒要看看這裏麵裝得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