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嘶了一聲,臉頰漫上絲絲縷縷地痛。
江景淮當機立斷要帶我看醫生,沈寄川攔在我前麵。
他問我。
[多久了?]
[你和這個人在一起多久了?]
恰好咖啡店裏有醫生在,那人幫我簡單處理了一下。
我渾身冷的發抖,問了沈寄川另外一個問題。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
沈寄川沒回答,眼神卻瞥向了手機。
江景淮將手機接過去拆開,一個定位器出現在我眼前。
[要不是如此,宋時微,我還發現不了你出軌。]
沈寄川大言不慚。
我語氣平靜地提醒他,[我們已經分手了。]
[我沒同意。]
[宋時微,你休想擺脫我。]
沈寄川雙手抱頭,很是煩躁。
倏而,咖啡店的桌子又成了犧牲品。
沈寄川忘了這不是在家裏,隻顧著發泄。
江景淮擰了擰眉,靠近我,小聲耳語,[沈寄川是不是有病?]
[是啊。]
五年來,我第一次沒有去安撫他,隻是冷漠的當了一個看客。
[阿斯伯格,可惜他自己裝了五年病,卻不信。]
江景淮嘴角上揚,展顏如雲霄雪霽。
[這樣啊,要不要合作?]
[好啊。]
我沒問具體合作什麼,就答應了下來。
沈寄川終於發泄完了。
他平靜下來,茫然了片刻。
像是不知道剛才自己做了什麼,咖啡店長怒氣衝衝地要報警。
沈寄川搶過店長的手機,扔給她一張支票。
數額可能足夠令人驚喜,店長笑逐顏開。
沈寄川鬆了一口氣,目光偏向我,將這一切怪罪到了我頭上。
[宋時微,要不是你,我根本不會這樣。]
[跟我離開。]
我搖搖頭。
[跟我沒關係,沈寄川,你隻是犯病了而已。]
沈寄川又是一臉不信。
[你以為你是梁教授嗎,還想著拿這個來騙我?]
我嗚了一聲。
[要是梁教授來說你就信?]
[是啊。]
沈寄川眉眼猖狂。
[有本事你把他請來啊。]
沈寄川眼神流轉在我和江景淮身上,他像是不認識江景淮,對我撂下狠話。
[宋時微,我會讓你後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