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能說年大小姐是真的任勞任怨活像條狗。
用腳趾頭想都看得出來我和兩位所謂的親人關係不好,她竟然還上趕著去端茶倒水洗手做羹湯了?
不是大姐,我說真的要不你直接用我的身體撞死都別做這麼醃臢的活呢。
眼看著一盤青豆炒蝦仁一盤紅燒肉和那一鍋湯端上桌。
沈越拿著筷子的手蠢蠢欲動。
我的阿飄拳頭也蠢蠢欲動,他配吃我的飯?
我隻恨控製不了自己,卻聽到弟弟試探性的向我發問:
「姐…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
我知道他在害怕什麼。畢竟能活到現在我可是在這家裏給自己殺出一條路來的,誰擋我弄誰。
迫於我實在過於瘋狂且有狂躁症加持,他們並不敢在我眼皮子底下造次。
可眼下也算是時來運轉,太歲女給他們做起了飯還幹起活來,不打探打探虛實確實不敢輕舉妄動。
「嗯…醒來後我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沈越這人頭腦簡單,純下半身思考的煞筆。一句話走過場似的,反而是楊楠,幾次三番試探著要年瑤給她捶捶肩,捏捏腿,給她跑個腿兒洗件衣服。
我在心裏冷眼旁觀並出言嘲諷。
「真是好狗一匹,你在原來的世界也是這麼伺候人的?」
我知道我話說的尖酸刻薄,所以如果可以動手我一定會讓他們嘗嘗什麼叫不得好死。
我和年瑤之間的感官是相通的,我說話隻有她可以聽到。
我沒刻意講過我的背景故事,她也跟沒眼力見似的。
「你不能這麼想,親情是人類不可或缺的情感,是輕易無法斬斷的,藕斷絲連的一種感情。」
哈?
是嗎?
那就都別好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