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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遠嫁外地,母親突發疾病,我和老公連夜往回趕。

剛上高速,老公的嫂子就打來電話:

她說,自從老公的哥哥死後,是老公一直照顧她,

她早已愛上老公,卻不忍破壞我們的幸福,所以決定跳河自盡!

老公將我丟在服務區,連忙趕回去安撫嫂子。

我因此錯過了見母親最後一麵。

事後,我忍著悲痛質問老公,

可他卻說:“反正你母親已經死了,趕回去也沒用。”

“相反的,正因為我及時趕回家,才能救嫂子一條命。”

“我們先假離婚,等嫂子情緒穩定了再複婚。”

我默然:“好”

我在娘家住了三年,再未回去一次。

直到三年後,我和新婚丈夫蜜月旅行,偶遇前夫,

他雙眸猩紅的跪在我腳邊:

“老婆,不是說好了假離婚的嗎?你嫁給別人了我怎麼辦?”

“林伊,在娘家住了三年,你終於舍得回來了?”

“是為了你父親的醫藥費來求我了吧?”

“不過我可警告你,今天我有很重要的合作要談,你最好給我滾遠點,否則一毛錢我都不會給你。”

剛到酒店門口,就被徐錦江劈頭蓋臉一頓臭罵。

我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暗自後悔出門沒看黃曆。

三年來第一次回海城,

沒想到就碰到了前夫和他的粘人嫂子薑珊珊。

看到我,薑姍姍立即心虛的鬆開了徐錦江的胳膊,

笑眼盈盈的拉住我的手:“既然弟妹回來了,那今天的晚宴就由弟妹陪錦江參加吧”。

說話間,她已然拉著我的手疊放在徐錦江的手背上,

隨即紅著眼眶,滿臉委屈:“畢竟,你們才是夫妻”。

“呸,誰和她是夫妻?”

徐錦憤憤地甩開我的手,

滿眼心疼的對薑姍姍解釋:“嫂子,我和她早在三年前就離婚了。”

“現在我們什麼關係都沒有!”

“她就是個隻會粘著我要錢的狗皮膏藥。”

我錯愕的看著徐錦江:“我和你要錢?你怕不是瘋了吧?”

徐錦江隻愣了半秒鐘,就突然爆笑。

他戳著我的肩膀,譏笑道:“呦,三年不見,你竟然知道要臉啦?”

“不過這三年來,你每次跟我伸手要錢的時候有多卑微,我可都記著呢。”

“你現在想要否認,怕是晚了點吧。”

我被徐錦江的話搞得雲裏霧裏,

還沒弄明白這麼回事,就又聽他說道:

“三年前我就和你解釋過了,我是為了救人不得已才那麼做的。”

“你沒能見到你母親最後一麵,那是你們的命數。”

“可你卻因為這點破事,躲在娘家三年不肯回來。”

“現在付不起你父親的醫藥費了,舔著臉來找我這個事業成功的丈夫了?”

他上下打量我一番,隨即冷笑著說道:

“可惜啊,我們兩個現在身份天差地別,就算你跪下了求我複婚,我也不會答應的。”

我無語冷笑:“你誤會了,我從未想過和你複婚。”

徐錦江微微一愣,隨即咬牙說道:“所以你就是單純來要錢的?”

我還來不及解釋,就看到徐錦江從錢包裏掏出一遝錢,

憤恨的砸在我臉上:“死窮鬼,拿上錢,趕緊滾!!”

我被砸的有些發懵,

等反應過來時,就看到徐錦江已經氣呼呼的進了酒店。

我想追上去找他理論,卻被薑姍姍攔住。

她已然收起了剛剛那副偽善嘴臉,

瞪著我威脅:“我和錦江馬上就要結婚了,我警告你,不要再妄想和錦江複婚!”

“拿上錢,趕緊滾!”

看著薑珊珊扭著腰肢遠去的背影,我不由得百感交集。

五年前,徐錦江的大哥意外離世,

為了照顧孤苦無依的薑姍姍,我和徐錦江將她從農村接到城裏生活。

沒想到,我的一時好心竟是引狼入室。

從她進入我家的那一刻起,她就惦記上了徐錦江。

那時她還是一個說話都唯唯諾諾的農村婦人,

可現在,她不但自信滿滿,還能趾高氣昂的威脅我。

想來,這三年徐錦江給足了她安全感。

2

莫名其妙的被兩個神經病罵,我窩了一肚子的火。

可轉念想到老公給我準備的驚喜,我的心情瞬間就好了一大半。

我深吸一口氣,調整好自己的情緒後,朝酒店裏走去。

剛進入大堂,我就看到一名男服務員朝我走來。

他恭敬的詢問:“請問,您是秦夫人嗎?”

我點頭,

男服務員欣然一笑,變魔術般拿出一大束戴安娜玫瑰,

“這是秦先生為您準備的第一份驚喜,請查收!”

我看著懷裏的玫瑰花,被影響的心情徹底恢複。

可我高興還沒兩秒鐘,耳邊竟再次傳來徐錦江聒噪的聲音。

“林伊,你能要點臉嗎?”

“我明明已經給過你錢了,你怎麼還對我糾纏不放?”

徐錦江嗓門極大,瞬間吸引了周圍人的視線。

有人好事的向徐錦江詢問:“徐總,這人你認識?”

徐錦江輕蔑一笑:“年輕時眼瞎,竟看上了個撈女!”

“沒成想啊,都離婚三年了,她還像個不知滿足的狗皮膏藥一樣,粘著我不放”。

“不僅每月按時向我要生活費,現在就連她父親的醫藥費還要跟我要”。

我心下存疑,

從剛剛起,徐錦江就一直說我向他要生活費和醫藥費,

可這三年來,我從未聯係過他啊,

而且,我父親明明健康的很,又何須醫藥費呢?

我剛想開口問個明白,周圍人卻開始七嘴八舌的指責我:

“都離婚了還和前夫要錢,你還能不能要點臉啊!”

“沒錢就自己想辦法掙啊,糾纏前夫算什麼本事”。

“離婚了還能養你三年,徐總可真是夠意思啊!”

一時間我成了眾矢之的,所有人都用異樣的眼光看向我。

人群中,不知是誰突然說道:“我聽說徐總現在的女友薑姍姍,曾經是他嫂子,難不成徐總和原配離婚另有隱情?”

我想要伸出大拇指,給這個人點個讚,

可還沒來得及有所動作,薑姍姍竟忽然拉住了我的手,

她將自己偽裝無辜摸樣,可憐兮兮的說道:

“林伊啊,雖然我和錦江是在你們離婚後,才在一起的。

可我知道,你心中一直怨恨我們倆,

我向你道歉!

隻是今天聚在這裏的都是海城有頭有臉的人物,他們是有要緊事要辦的。

我求你,不要在這裏鬧事,好不好?”。

我愕然!

薑姍姍幾句話,又給我冠了個鬧事的名頭。

瞬間,剛剛那些還在看熱鬧的商人,全都警惕的瞪著我。

“京市的秦總可是好不容易來我們海城一次,誰要是敢在這時候鬧事,就是和我們整個海城商會作對!”

“就是,我們還等著趁這次機會,看看能不能有機會和秦總合作呢。”

“今天的宴會,絕不能讓這個女人攪合了。”

所有人都看向徐錦江,

徐錦江也不負眾望,抬起腳,猛地踹向我的胸口。

3

我躲閃不及,被踹飛在地,連帶著懷裏的玫瑰花也散落一地。

“啊!!糟了!”

薑姍姍驚恐尖叫,指著被摔壞的玫瑰花顫聲說道:

“那不是秦總為夫人準備的戴安娜玫瑰嗎?”

“怎麼會在林伊手裏,還被摔壞了!”

眾人聞言,皆是一驚。

“這女人果然是來搞破壞的!”

“秦總可是十足的寵妻狂魔,若是他發現送夫人的玫瑰花被損壞了,肯定會大發雷霆的,到時候哪還顧得上和我們談生意啊。”

“那花是那個女人搞壞的,秦總要怪罪也得找她。”

眾人氣勢洶洶的上前,想要向我討要說法。

我被圈在中間,看著他們怒不可遏的模樣,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

徐錦江忽然擋在我身前,擰著眉斥問:“你跟我說實話,這花為什麼會在你手裏!”

我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便如實道:“是服務員給我的啊。”

剛剛那個服務員不知道什麼時候擠進了人群,尖聲喊道:

“我確認過的,她說她是秦夫人,所以我才會把花給她的。”

薑姍姍猛地抬手,甩了服務員一嘴巴:“你眼瞎啊!”

“你看不出她一副窮酸樣,身上衣服都滿是汙垢,怎麼可能是高貴的秦夫人!”

我垂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頓感無語。

我隻不過是在趕來酒店的半路上,被幾個小孩騎車濺了一些水漬在衣服上,實在算不上滿身汙垢吧。

被薑姍姍點撥一番,服務員像是猛然醒悟一般,咒罵著衝向我:

“你個賤人!竟然敢冒充秦夫人”,

“還弄壞了秦夫人的花,你這是想害死我啊!”

雖然被徐錦江及時攔住,可服務員手裏的托盤還是狠狠的砸在了我頭上。

汩汩鮮血瞬間湧了出來。

我也終於在這一刻徹底明白過來。

他們等在這裏,想要見一麵的秦總應該就是我老公秦牧。

我捂著傷口,冷聲道:“我沒有冒充秦夫人,我就是秦夫人!”

現場安靜了三秒鐘,隨後便是一陣陣爆笑聲。

徐錦江黑著臉怒罵我:“林伊,你快閉嘴吧,別給我丟人顯眼了。”

我無語的瞪著他:“我和你早就沒關係了,就算丟人也不關你的事吧!”

徐錦江尷尬的抽了抽嘴角,隨後憤恨的說道:

“我原以為你隻是貪得無厭,沒想到現在竟謊話連篇。”

我懶得和他們多費口舌,拿起手機,淡然道:

“隻要我給秦牧打個電話,你們就知道我有沒有說謊了。”

聽到我提到秦牧的名字,眾人又是一驚,

“她竟知道秦總的名字,難不成她真是秦夫人?”

“怎麼可能!”

徐錦江想都沒想,直接反駁:

“這個女人愛我愛的要死,就算是離婚了也還死纏爛打的想要和我複婚,她怎麼可能是秦夫人呢。”

徐錦江篤定的話語瞬間打消了眾人的疑慮。

4

見我真的掏出手機準備撥打電話,徐錦江猛地搶過我手機,用力的摔在地上:

“林伊,你差不多得了,再演下去就該沒辦法收場了。”

看到被摔的四分五裂的手機,我胸腔的怒火都快噴湧而出了。

我氣憤的衝著服務員喊道:“秦牧不是提前來酒店了嗎?”

“你現在把他喊出來,我讓他當麵告訴你們我是誰。”

服務員沒好氣的給了我一個白眼,譏諷道:

“秦總正在忙著親手為夫人布置禮堂,豈是你這種人說見就能見的。”

“那我就去找他!”

我心中委屈,隻想快點找到秦牧。

可下一秒,我的去路卻被薑珊珊堵住了。

她似是提醒般對眾人說道:“她弄壞了秦夫人的花,可不能讓她跑了。”

眾人聞言,再次將我圍了起來。

見狀,薑姍姍不嫌事大的繼續說道:“為了給秦夫人製造驚喜,秦總可是買光了海城所有的戴安娜玫瑰。”

“現在最大的一束被她毀了,若是不想被秦總怪罪,我們隻能......”

後麵的話她沒說,可眾人卻是心領神會。

“隻要我們替秦夫人出氣,打死她這個冒牌貨,秦總就不會怪我們了。”

他們瞪著我,那目光就像是淬了毒。

眼見他們真的要對我動手,我不敢置信的問道:

“難道在你們眼中,區區一束花甚至比人命還要重要嗎?”

他們充耳不聞,冷漠的說道:“對於我們來說,那可不是一束簡單的花。”

“那是秦總對夫人的愛,是秦總的好心情,是我們合作的機會......”

“你爛命一條,如何能和秦總送夫人的花相比。”

就在他們的拳頭即將落在我身上時,徐錦江將我拽出了人群。

他眼底掛著濃重的欲火,勾著我的下巴:“求我,隻要你求我,我就幫你!”

“呸!”

我憤憤的啐了徐錦江一口:“你讓我覺得惡心。”

徐錦江眼底欲火瞬間化成怒火,

他譏笑的對我說道:“看來不讓你吃點苦頭,你是改不掉嘴硬的毛病了。”

說完,他率先給了我一嘴巴。

打完還振振有詞:“我這是在替秦總教訓你,敢冒充他夫人,你簡直找死!”

見徐錦江動了手,其餘人也坐不住了,

他們舉著拳頭衝向我,一個個就像是聲討惡魔的正義之士。

被圍攻前,我用盡渾身力氣嘶吼:“秦牧,快來救我!”

不知道被踹了多少腳,被抽了多少個巴掌。

在我幾近昏厥之際,我聽到有人大聲喊道:“別打了,秦總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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