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珩的白月光偷走了我工作的機密物資。
我找到罪魁禍首時,他卻百般袒護,掩藏證據,哪怕我會因此入獄。
可他們不知,我是國家秘密研究所的研究人員,他們偷走的是強放射性材料。
我有點好奇,他們的身體,能扛這麼強的輻射多久?
......
我將轉運的工作物資暫放家中,關乎國家機密,本以為萬無一失。
可就一個晚上,那沉甸甸的鉛盒竟不翼而飛。
秦珩出差在外,家裏除了我,隻有一把備用鑰匙在他所謂的“妹妹”蘇婉婉手裏。
心猛地沉了下去,這不是普通失竊,這東西丟了,是要出大事的。
我立刻報了警。
警局裏,蘇婉婉眼圈泛紅,瑟縮在秦珩懷裏,一副受驚小白兔的模樣。
“秋顏姐,我知道你因為珩哥哥的事還在生我的氣,可你也不能這樣憑空汙蔑我啊......”她聲音發顫,泫然欲泣。
秦珩立刻將她護得更緊,對著我怒目而視:“秋顏!婉婉為了你,連孩子都打掉了,你怎麼就這麼歹毒,非要置她於死地?”
為了我?
這話聽得我差點氣笑。
不久前,我提前結束出差,推開家門,撞見的就是他和蘇婉婉依偎在沙發上,興致勃勃地挑選嬰兒床的畫麵。
那場景,刺得我眼睛生疼。
我當即提出分手,秦珩卻抵死不認錯,隻說是一時糊塗。
轉頭蘇婉婉就消失了兩天,再出現時,臉色慘白如紙,捂著小腹告訴我:“秋顏姐,孩子我拿掉了,你別怪珩哥哥了,我們以後再也不會......”
她這招以退為進,玩得爐火純青,直接把我推到了蠻不講理、咄咄逼人的位置上。
但我現在沒心思跟他們掰扯這些情情愛愛。
“警官,”我轉向旁邊記錄的民警,聲音因竭力克製而顯得有些冷硬。
“我丟失的不是普通物品,是編號為XXX的銥-192放射源,劑量足以致命。”
民警握筆的手一頓,臉色瞬間凝重:“放射源?必須馬上找回來!這東西要是處理不當,後果不堪設想!”
他目光如炬,掃過蘇婉婉和秦珩:“誰拿了,現在主動交出來!偷盜、非法持有放射性物質,罪名可不輕!”
聽到“罪名”二字,蘇婉婉肩膀抖得更厲害,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往下掉。
秦珩卻梗著脖子:“警官你別聽她瞎說!婉婉是公眾人物,怎麼可能偷東西?我們家門口裝了監控,一查便知!”
蘇婉婉是個小有名氣的帶貨主播,靠的就是網絡形象吃飯。
為了防賊,樓道裏確實裝了監控。
可聽到秦珩篤定的語氣,我心裏咯噔一下,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
果然,調出的監控錄像裏,隻有我昨天傍晚提著鉛盒進門以及今天早上匆匆出門的身影。
期間再無他人經過,更別提蘇婉婉了。
畫麵幹淨得像被人精心擦拭過。
“不可能!”我失聲喊道,血液瞬間衝上頭頂。
蘇婉婉適時地抽噎一聲,和秦珩交換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
我腦中轟然一聲,徹底明白了。
這是他們聯手給我設的局,連監控都提前動了手腳!
下一秒,秦珩的手臂直直指向我,就是那條曾無數次擁抱我的手臂。
他臉上帶著一種近乎扭曲的正義感:“警官,是她!是秋顏賊喊捉賊,她監守自盜!”
我猛地抬頭,撞進他冰冷決絕的目光裏。
“秦珩,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監守自盜,非法處置危險物質,哪一條都夠我把牢底坐穿。
相愛多年,他竟恨我至此,不惜用這種方式毀了我?
他們大概還在為自己的“妙計”得意,卻不知道自己捧著的,是個隨時能讓他們灰飛煙滅的催命符。
真是......可笑又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