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前一步,想要靠近我,卻被我一手揮開。
守宮砂啊,早就沒了。
在我來尼姑庵的第七天,我就被這些尼姑綁著扔到了後山上。
那裏等著的是宋慈秋早就安排好的一群暴徒。
我被他們折磨了七天七夜,身上每一個部位都被弄遍了,這才打折了我的四肢,剝下了我的皮,掛在了黑楓樹上。
我赤著腳,不斷向林中退去。
沈容謙一眾人馬也跟著我不知不覺來到樹林深處。
漫山的紅楓樹,卻獨獨最中心的這一棵樹是黑色的。
我在樹前站定,沈容謙終於捉住了我,將身上的披風裹在我身上,並緊緊的將我抱入懷中。
他臉色淩厲,冷冷對著下人命令,
“去把尼姑庵的女尼們帶來,我要問問,我的夫人在這裏三個月到底經曆了什麼!”
很快,庵中的女尼們一個不少的都來到了我的麵前。
“我夫人在這三個月,你們到底是怎麼照顧的?”
“她怎麼成了這副樣子?”
“老老實實的說清楚,否則,別怪我手中的利劍不饒人!”
那些女尼們全身顫抖,立刻就有人跪下求饒,
“是夫人,她忍受不了佛堂清修之苦,反而寂寞難耐,整日跑到後山上與人廝混。”
“對對對,我們都看見了,好幾個人呢。”
“從那以後,夫人就越發奇怪,與那些人整日纏在一起,我們幾次喊她回來,她都不願意,還罵我們!”
......
眾人言之鑿鑿的話語,將我釘死在恥辱柱上。
甚至,這群女尼們還推出來一個男人,那男人滿臉癩疤,嬉笑著指著我說,
“她的味道可好了,我天天要不夠!”
沈容謙的臉色黑的要滴出水來,眼裏的極怒讓人膽寒。
“你就是這樣吃齋念佛的?連這樣臟的男人,你都能有那些齷蹉的想法?”
“宋月昭,你到底是為了報複我,還是天性如此?”
他將我狠狠的往地上一擲,我被摔在樹根上,身上的披風頓時敞開,露出裏麵無限的美妙光景。
我從地上慢慢站起身,脫下身上僅有的披風,曼妙的跳起舞來。
不覺間林子裏起了舞,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我吸引,眼裏隻剩下樹林中跳舞的美麗少女。
地上響起微弱的沙沙聲,好似什麼東西在蜿蜒爬行。
直到我將臉上的皮,輕輕的剝下,變成一個光禿禿的血葫蘆。
沈容謙大驚失色,“昭昭,你怎麼了?”
周圍傳來父母及宋慈秋等一眾人馬,驚恐又痛苦的聲音。
在這一片哀嚎聲中,我的血肉,扭曲成樹根的形狀,猝然纏繞上沈容謙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