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當天,老公的白月光衝進來對我瘋狂磕頭.
“我願意當你病毒的實驗體,什麼樣的病毒我都能承受,求求你放過我的孩子,她還那麼小,承受不住那些病毒!”
老公大怒把我關進精神病院糾正我喪心病狂的行為。
一年後,老公來精神病院接我。
我抱著台式的心電圖輕輕哼著兒歌。
老公相當滿意,“經過治療,你已經學會對生命的敬畏,以後也不會隨意拿人命開玩笑。”
我沒理,拉著旁邊立式的心電圖儀,“你看嗎,咱們的孩子多乖。”
老公皺起眉頭過來拽我,“我在跟你說話,你裝什麼耳聾?”
儀器被扯到線,發出刺耳的鳴聲。
我立馬緊張的掀開衣服,“寶寶乖,寶寶不哭,媽媽這就給你喂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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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著心電圖哼歌的時候,老公帶著白月光出現在病房。
“如綠已經不計較你拿她孩子實驗病毒的事了,還說讓你當孩子的幹媽。”
“現在問你,知錯了嗎?”
夏聞秋居高臨下的看著我,擺足了架勢等我認錯。
我咧嘴一笑,猛地親了口心電圖,“寶寶好乖,一點都不鬧。”
蘇如綠蹲下來,語氣溫和,“嫂子,我知道你隻是想實驗病毒,不是有意謀害我的孩子,現在我們大家都來接你了,跟我們回家吧?”
夏聞秋看著蘇如綠滿目溫柔,“相信這一年的治療,已經糾正了她扭曲的想法,也算是不辜負我對她的苦心。”
我卻好像沒聽到他們兩個人說話,輕輕拍打著心電圖,“寶寶快快睡,快快睡。”
夏聞秋皺眉,“什麼寶寶?你哪裏有孩子,你發什麼瘋?!”
他被我置若罔聞的樣子氣到發瘋,伸手想把我懷裏的心電圖扯出來,
“你又沒精神病,在這演什麼!?以為這樣就能逃避責任嗎?”
機器突然嘀嘀地響了起來。
我心裏一抖,立馬尖叫著亮出指甲,在夏聞秋的手臂上劃出三道血痕。
“誰也別想傷害我的孩子!”
夏聞秋被我凶狠的目光弄得心裏一慌。
皺眉轉過頭問我的主治醫生,
“我妻子明明隻是對實驗有些瘋狂,怎麼治療一年變成這副瘋婆子的樣子?”
精神病院的醫生戰戰兢兢,
“夏總,這實在和我沒有關係啊。我們都是按照您的吩咐,給夫人安排的最好的醫生和病房,是她自己非要抱著這個心電圖的!”
夏聞秋懷疑地看著醫生。
蘇如綠卻是搖晃一下,倒在他的懷裏,“我知道了,嫂子一定是還在怪我,不讓她拿我孩子當實驗體的事情。”
“當初是她救了我,別說是我的孩子,哪怕她想讓我們母女一起實驗,我也不應該反抗的。”
夏聞秋立刻生氣起來,“那種喪心病狂的事情,你怎麼能答應?要不是你及時阻止 ,還不知道有多少可憐的孩子,死在她的手裏。”
“她這樣歹毒,我讓她來精神病院療養休息一段時間,也是為了她好。”
幾句話,讓夏聞秋怒火中燒,看我的目光更是帶上了深深的厭惡。
“林淺歌!你還抱著那個破機器裝什麼裝,你一個沒有孩子的人,哪裏知道如綠的苦!你心裏再苦能有她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