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我將孩子骨灰從殯儀館偷了出來,安放在一處地方。
想起證件還在家中,我打車回去的路上,看著窗外熟悉的風景。
之前恩愛的場景,不斷在我眼前播放著。
最喜歡的燒烤攤,衛楊曾經總會給我買,吃飽喝足後,在夏天的微風中,手牽手散步回家。
可如今,全都是過眼雲煙。
剛走進房內,就聽到他們恩愛的聲音。
衛楊充滿情欲的嗓音,“不行,我忍不了,你對我有致命的吸引力。”
裴半夢嬌喘的聲音越來越大,兩人的動作也越發離譜。
伴隨著男人的低吼聲,才算是堪堪結束,洗手間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我從書房拿出所有證件,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
裴半夢卻攔住我的去路,“詩茵,你回來偷東西了吧,這麼多年,公司都是衛楊支撐著,你拿走東西,我的孩子怎麼辦?”
“我沒有拿你任何的東西。”
衛楊從浴室出來,厲聲嗬斥,“把包給我。”
我倔強說,“我說過了,這裏麵什麼都沒有。”
裴半夢上前就要搶我的包,我不過輕輕一揮手,她直接倒在地上。
“啊,我好疼,衛楊,我要死了。”
我手中死死攥著一顆珠子,冷眼看著在地上表演的她。
“半夢,你怎麼了?哪裏不舒服。”
衛楊半跪在地上,將裴半夢緊緊抱在懷中。
“詩茵,你到底瘋夠了沒有。”
他朝著我怒吼完,帶著裴半夢去了醫院。
我不想再去跟他們多說什麼,拎著東西準備去機場。
卻被衛楊安排的人,強製帶到了醫院。
他朝著我質問,“你想去哪裏?”
我笑得諷刺,“我去哪裏,跟你有什麼關係。”
衛楊快步走到我麵前,眼神複雜。
“你是我的妻子,你去哪裏,不應該跟我說嗎?”
裴半夢微微蹙眉,“衛楊,你去問問護士,我還有沒有別的藥。”
衛楊愣了下,立馬答應下來,寵溺的說,“好,我這就去。”
她眼中充滿恨意看著我,“你要去哪裏?回苗族,找那個老頭子嗎?”
我譏稍的說,“裴半夢,你不覺得惡心嗎?”
“有什麼惡心的,隻要你死了,我換上你的命格體質,老頭子還能不把所有的本事都教給我。”
“就算是我不成,還有我的孩子。”
裴半夢嘲弄的笑,輕撫上自己的肚子。
我發瘋般的說,“所以,你害死我的孩子,還給衛楊種下情蠱?”
裴半夢笑的嬌俏,“是啊,被你發現了呢,不過隻有三成的功力,他卻有十二分的回報呢。”
我衝上前去,動了殺心。
“你這個瘋子,真是不擇手段。”
“哪又怎麼了?你的孩子,還有你,都是我的補品。”裴半夢哈哈大笑著。
我的手還沒碰到她,就被衛楊甩在了地上。
衛楊神色沉了沉,語氣冰冷,“半夢身體不好,隻要你答應她完成一個儀式,以後我們和平共處。”
我笑出眼淚,他還是一如既往,對我的感情消耗殆盡。
“不可能,什麼儀式,你已經奪去我孩子的性命,現在還想讓我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