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老公助理開車撞飛,難產大出血,他的電話卻怎麼都打不通。
醫生雖盡力搶救,孩子依舊沒有保住,我也被人從高樓推下。
成為靈魂的我,看著自己和孩子的骨灰被他衝成奶粉喂助理喝下。
老公抱著本應該在監獄的裴半夢:
“辛苦你了,要不是你,我和孩子現在也沒法換命。”
衛楊溫柔的說,“為了我們的孩子,我願意付出一切,詩茵能夠給你換命,那是她的福氣!”
原來我們十年的感情,抵不過剛認識的助理。
再次睜眼,我回到車禍來臨之前。
這次,我成全他們,回到苗族後,他卻悔瘋了。
......
郊外,衛楊借口要去洗手間,消失在我的視線。
一輛車發瘋般的朝著我行駛過來,燈光晃的我睜不開雙眼。
我狼狽站起身,挺著七個月的孕肚不斷躲閃著。
可她卻不達目的不罷休,一次不成,立馬調轉車頭,朝著我再次撞來。
我往湖邊跑著,餘光看到站在不遠處的衛楊,眼神淡漠。
心底蔓延出無限絕望,麵對冰冷的湖水,我毫不猶豫跳了下去。
裴半夢從車上下來,出口諷刺。
“詩茵姐,你怎麼跳湖裏去玩了?”
半結冰的湖水,寒意浸透我每一寸肌膚。
我已經感覺到下體流出溫熱的血,岸邊的衛楊走到裴半夢身邊。
語氣溫柔,“你沒事吧?有沒有嚇到?”
裴半夢嬌嗔著說,“沒有,倒是詩茵姐,好像嚇得不輕。”
衛楊臉色陰沉,語氣冷冽,“半夢隻是跟你開個玩笑,你至於跳湖裏去。”
我用盡力氣吼道,“是開玩笑,還是真的想要我的命!”
衛楊立馬打斷我的話,嗬斥道,“胡說八道什麼,半夢隻是來接我們回家,她技術不好,發生事故在所難免。”
裴半夢眉頭一皺,“我肚子好疼啊。”
衛楊將她抱起,朝著車輛而去,眼神沒有在我身上停留片刻。
我在水中奮力掙紮著,靠著強大的意誌力,才爬到岸邊。
鮮血染紅了湖麵,染紅我身上的衣衫。
艱難爬到剛剛露營的場地,拿起手機,撥打了急救電話。
狠狠掐著胳膊,看到護士趕來,我才放心的暈了過去。
前世,我被裴半夢撞飛,救護車也姍姍來遲,大出血失去孩子。
我受不了這個刺激,逼著衛楊起訴,將她送進監獄。
他騙我說,裴半夢已經判處無期徒刑,心中卻對我充滿怨恨。
在月圓之夜,他將我推下高樓。
還將我和孩子的骨灰衝成粉末,讓裴半夢喝下。
換命成功後,他們毫無負擔的生活在一起。
再次醒來,護士告訴我,孩子沒有保住,而我再不能生育。
我酸澀的流下眼淚來,終究是沒有緣分。
衛楊走進,理所應當的開口。
“詩茵,我們的孩子沒有了,但半夢已經懷孕三個月了,她腹中是我的骨肉,以後也會叫你聲媽媽。”
我胸口不斷起伏著,氣的不輕。
“你們殺了我的孩子,還要我認小三的孩子嗎?”
衛楊語氣堅定,“是你自己保護不好孩子,跟半夢有什麼關係,反正孩子都是我的,叫你媽媽算是恩賜。”
“要不是半夢大度,你這輩子都不能聽到媽媽這兩個字。”
我淚如雨下,胸腔疼的難以呼吸。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我拿起手機給苗族族長打去電話。
“我願意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