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男人不懷好意地湊近。
最前麵的人已經抬手解開了領帶,纏在手上。
“大小姐,我們也是聽命行事,就算出了事也別怪我們......”
我不住後退,撞到了沙發上。
“是霍雨璿讓你們來的嗎?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大小姐說什麼,我們聽不懂。”
幾個人很謹慎,不管我怎麼套話,都不願意說出霍雨璿的名字。
“我們就是太喜歡大小姐了,想交流一下。”
最前麵的人忽然抬手,我看到了他手裏的瓶子。
眼睛猛地瞪大。
熟悉的味道撲麵而來——上輩子他們說我是個活死人,沒意思。
每次動我之前都會給我聞助興的東西。
時間長了,抗藥性不斷增加。
他們從噴到灌到我嘴裏,甚至直接注射。
導致我對這個藥十分敏感,兩輩子都忘不掉它的味道。
我捂住自己的鼻子不敢呼吸,可還是聞到了一點。
熟悉的炙熱開始席卷全身,我忍不住顫抖。
手死死掐住自己的大腿,生怕自己露出破綻。
但那幾個人已經看出來了,笑得愈發沒了顧忌。
“大小姐, 你脖子都紅了,還挺好看的。”
“不知道這麼紅的脖子是不是甜的?我都快忍不住了,你看我的褲子,都撐起來了......”
“你也太沒出息了,光看脖子?我覺得再往下才是好風景呢。”
他們的笑聲刺耳,動作更是讓我心裏不住發顫。
眼看著他們的衣服越來越少,曾經的記憶開始攻擊我。
出了車禍之後,我高位截癱。
隻能躺在護理床上,二十四小時都要人照顧。
一向身體健康的霍雨璿,在我從醫院被接回家裏之後就病了。
急性白血病,必須用嬰兒的臍帶血救命。
“媽媽,對不起,是我太沒用了。”
霍雨璿躺在病床上,臉上沒有一絲血色:“如果我能懷孕就好了,我聽醫生說,嬰兒的臍帶血最有用,媽媽,你幫我找一個人結婚吧。”
“我想要一直陪著你跟爸爸,就算要犧牲我的貞節也沒關係,我隻求能跟你們在一起。”
養父母心裏掙紮,不願意讓她遭受這樣的痛苦。
他們甚至想過花錢去買。
卻被霍雨璿攔住了:“爸媽,那是犯法的,我不想你們為我冒險,我想要我們一家人在一起。”
她特意加重的一家人,讓爸媽把目光投向了我的臥室。
當晚,我的臥室門被打開了。
那一晚,我的房間燈一直亮著,我沙啞的喊叫聲回蕩在整個別墅。
卻沒有一個人來救我。
第二天,護士就像沒看到我身上的痕跡,像平時一樣幫我換藥,按摩......
當晚,又是一個不眠夜。
直到護士查出我懷孕了,我才得到了短暫的喘息。
生孩子的當天,一直病在床上的霍雨璿難得來看我。
我眼睜睜看著孩子在他們手裏被抽幹了血。
霍雨璿看著血和孩子的屍體,笑了。
“霍清,你偷了我二十年的人生,就給我生二十年的孩子吧。”
她微微勾起唇角:“聽說臍帶血最養顏,我要好好謝謝你,讓我越來越年輕。”
因為她的一句謝謝,更多的男人進了我的房間。
地獄般的折磨不知道持續了多少年。
我想自殺都做不到。
直到那次,我終於能把一直沒力氣的手舉到嘴邊。
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重活一次,霍雨璿一次殺不死我,竟然還準備了後招!
我繞到沙發後麵,把能拿起來的東西都砸了過去。
巨大的聲響引起了外麵人的注意。
我好不容易找到機會衝到門口,打開了房門。
“救我!”
不遠處的服務生轉頭,我臉上一喜。
下一秒,被人扯著頭發拉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