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青梅闖進我婚房,自剖子宮,汙蔑我把她點天燈。
老公大發雷霆,把我扔進蜥蜴島磨我心性,要我學規矩。
一個月後老公乘坐去往蜥蜴島的飛機打算把我接出來。
卻看見我溫柔的撫摸科莫多巨蜥,他滿意地點點頭:”看來你在蜥蜴島學習一個月學會了包容“
見我毫無反應,顧言生氣道:”知道你喜歡滑嫩的舌頭,特意讓你享受了一個月,你就這樣氣我!“
科莫羅巨蜥蘇醒,我不理會顧言,熟練的解開衣服,將滿是咬痕,沾滿黏液的身體送到科莫羅巨蜥嘴邊。
”老公,該吃飯了“
......
顧辰看到我完全沒有反應,怒火直衝腦門,臉色鐵青。
“林薇,你到底什麼意思?”他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陰鳴,
“我知道你喜歡滑嫩的舌頭,特意讓這些大蜥蜴陪你一個月,享受夠了吧?現在裝什麼清高給我看?”
他的話像刀子一樣紮進我的耳朵,每個字都在暗示我在島上經曆了什麼不堪入目的事。
我連眼皮都沒抬一下,仿佛麵前站著的不是我名義上的丈夫,隻是一團空氣。
白月躲在顧辰身後,探出半個腦袋,眼中閃爍著虛假的憐憫和掩飾不住的幸災樂禍。
“姐姐,你怎麼不說話呀?”她捏著嗓子,假裝關心地說,“辰哥哥多疼你啊,特意親自來接你回家呢。”
她臉上掛著單純無辜的表情,話裏卻是赤裸裸的挑釁。
就在這時,一隻體型巨大的科莫多巨蜥從樹叢中緩緩爬了出來,鱗片在陽光下泛著冷光。
它發出低沉的嘶吼聲,粗壯的尾巴在地上掃出一道痕跡,朝我們靠近。
我完全無視了顧辰和白月驚恐的表情,目光隻落在那隻巨蜥身上。
熟練地,我抬起僵硬的雙手,一顆一顆解開破爛不堪的衣扣。
布料滑落,露出了我的身體——遍布青紫色咬痕,皮肉翻卷,還有未幹的粘稠唾液在皮膚上反射著詭異的光。
白月驚叫一聲,捂住了嘴,眼睛卻緊盯著不放。
顧辰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張了張嘴,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我不去看他們,像具行屍走肉般一步步向前,每一步都是刻進骨子裏的麻木和絕望。
我故意在他們麵前,帶著滿身血肉模糊的傷痕,走向那隻從叢林中爬出的巨蜥。
顧辰眼睛裏的輕蔑凝固了,他那張剛剛還在諷刺我“享受”巨蜥陪伴的嘴,此刻抖得說不出一個字。
白月那雙裝著憂傷的眼睛終於露出了真實的恐懼,她往顧辰身後躲了躲,像個被嚇壞的小女孩。
而我,隻是冷漠地一顆一顆解開衣扣,布料無聲滑落,露出遍布青紫咬痕的身體。
那些傷痕縱橫交錯,有些地方皮肉外翻,幹涸的血跡和未幹的粘稠液體在陽光下泛著詭異的光澤。
我聽見白月發出一聲尖銳的驚叫,卻沒有絲毫反應,眼中空洞得看不見一絲生氣。
巨蜥緩緩靠近,粗糙的鱗片在陽光下閃著冷光,它的舌頭嗅探著空氣中我的氣息。
我向前跨出最後一步,毫不猶豫地將滿是傷痕的身體送到巨蜥麵前,像是獻祭,又像是久別重逢。
“老公,該吃飯了。”我輕聲說,聲音溫柔得像是情人間的低語。
顧辰臉色刷地變得慘白,他那自以為是的表情碎成了一地錯愕,嘴唇顫抖得像風中的落葉。
“林薇!你瘋了嗎!”他聲嘶力竭地喊著,想衝過來卻又被腳下的恐懼釘在原地。
白月癱坐在地上,眼裏閃動著難以置信和刻骨的恐懼,她的尖叫聲劃破了島上的寂靜。
巨蜥張開了那張布滿利齒的大嘴,腥臭的氣息噴在我的臉上,我卻笑了,笑得釋然而平靜。
在顧辰驚駭的目光中,巨蜥向我撲來,尖銳的牙齒閃著寒光,離我的喉嚨隻有一寸之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