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結婚前,我隻知道秦硯修雖然能力不行,但長得可以,堪稱色藝雙修。
顏控的我一時興奮,還以為可以體驗一下他的男模身材公狗腰。
不料婚禮儀式一結束,我家的海外財團經營上就遇到了一些問題,需要我親自回去處理。
一別三個月,我才終於搭乘專機回了國。
聽說秦硯修喜歡瓷器,我原本打算在古玩店買個小玩意兒,晚上回去安慰一下他這段日子獨守空房的不易,順便鼓勵讓他在床上更賣力些。
沒想到,卻撞上了這樣一處鬧劇。
對此,我絲毫沒有生氣,甚至感覺有些好笑。
“薑小姐,說了這麼久,你還沒想起來密碼嗎?大家夥可都等著看你付錢呢。”
薑蓉狠狠瞪我一眼,咬牙切齒道:“急什麼?我剛才已經給硯修哥哥發了短信,他說馬上就到!”
話音剛落,古玩店的大門便被人從外麵推開。
秦硯修,來了。
三個月不見,秦硯修還是那樣寬肩窄腰,膚白腿長。
迎著所有人目光,他闊步走進場內。
然後越過我,直接到了薑蓉的身邊。
這一舉動,無異於是無聲的站位。
告訴所有人,他秦硯修是站在薑蓉那邊的。
我唇角的笑意淡了些。
雖說,這場聯姻本來就是秦家老爺子跪在地上求來的,我隻是回個人情,並沒有過多期待。
但這不代表,我能允許名義上的丈夫如此拎不清,幫著別人騎在我頭上。
“硯修哥哥,這張卡的密碼怎麼不是我生日?”
薑蓉嗲著嗓子,可憐兮兮地將黑卡捧了過去:“蓉兒差一點點就丟人了呢。”
秦硯修接過了密碼輸入器,淡聲道:“我來吧。”
見狀,場內又是一陣騷動。
“果然啊,秦總還是和薑小姐情比金堅,別的阿貓阿狗不過是一時新鮮!”
“哈哈,沈清顏之前還挑釁薑小姐記不住密碼,現在自己老公親自跑來幫別的女人付款,就問沈清顏的臉疼不疼?”
可他們還沒有笑多久,便隻聽台上傳來一聲“滴——密碼錯誤”。
一時間,場內立馬安靜了下來。
秦硯修臉色微微一僵,又輸入了一串密碼。
0.1秒後,機器又發出歡快的報錯聲。
同時提醒,今天輸入錯誤密碼超過五次,已經達到上限,再想付款隻能由持卡人本人刷臉才能支付。
聽到這,薑蓉反倒鬆了口氣。
“硯修哥哥有那麼多卡,一時記不住一個兩個的也很正常。”
“刷臉支付還省事了,早說還不用這麼麻煩呢。”
一邊說著,她壓根沒看秦硯秋的臉色,主動將掃描儀懟到他臉上。
“滴,被掃描人與持卡人生物信息不符,黑卡已鎖定。”
聽到這個係統提示音,薑蓉整個人都傻了。
“硯修哥哥,這真的不是你的卡?”
被當眾這樣問,秦硯修麵上掛不住,黑著臉沒有回答。
薑蓉卻如同沒有眼力見一般,突然叫道:“我知道了,一定是這個機器出了問題!”
“我明明上午還用這張卡出去消費,買了快八百萬的包包和首飾,它一次都沒有提示讓我輸過密碼,怎麼到這付款就這麼麻煩!”
“都是你們古玩店的錯,我要向你們追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