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欺負我媽不識貨,把大理石當成帝王綠賣給我媽。
被親兄弟騙到傾家蕩產,我媽被氣進ICU,命懸一線。
我哀求舅舅還錢,舅舅卻翻臉不認人:
「當初是你們自己眼瞎,和我有什麼關係?」
我不顧尊嚴,跪地磕頭。
可舅舅卻嫌我煩,命人把我扔進切割機,笑看我被切成肉泥。
再睜眼,我重生回到媽媽要買石頭那天。
舅舅嫌我媽沒眼光,極力推薦自己手中的玉石。
我直接把房產證車鑰匙拍到桌子上:
「既然舅舅說自己眼光好,那你敢不敢跟我賭石?我把全部身家都押上。」
舅舅兩眼放光,欣喜若狂。
可他不知道,這一世我覺醒了透視眼。
是翡翠還是廢料,一看便知。
......
舅舅一聽我要跟他賭石,高興得嘴角抽筋。
可他還要端著一副長輩的架子教訓我:
「敗家東西,這房車可是你全家奮鬥半輩子攢下的基業,你當賭石是鬧著玩的?」
話雖這麼說,可他卻死死盯著房產證,舍不得移開半點視線。
我冷笑一聲,心中了然。
舅舅這麼說,隻不過是害怕我輸了之後再來找他的麻煩。
果然,當我把過戶合同擺到他麵前時,舅舅頓時樂開了花。
卻還是裝出一副為難的表情:
「哎呀大侄子,你這樣讓我很為難呀。」
「你要是輸了,人家說我這個當舅舅的欺負年輕人怎麼辦?」
我冷冷看著他。
他這副假惺惺的樣子,讓我惡心至極!
舅舅向來是街坊四鄰口中的老好人。
可直到上一世我媽被騙,我才知道——所謂的憨厚老實,全是偽裝而已。
上一世,他欺負我媽不識貨,把大理石當成帝王綠賣給我媽。
我媽被氣進ICU,命懸一線。
我哀求舅舅還錢,舅舅卻翻臉不認人:
「當初是你們自己眼瞎,和我有什麼關係?」
我不顧尊嚴,跪地磕頭。
「求舅舅借我一點錢好不好?等我媽的病治好了,我雙倍奉還!」
可舅舅依舊不為所動,甚至輕蔑一笑:
「這麼有誠意?那你把我的鞋子舔幹淨,我就借你三萬。」
周圍一片哄笑。
可耽擱一分鐘,我媽的病情就要加重一分。
顧不上什麼麵子尊嚴,我屈辱地彎下腰。
舅舅卻猛地一腳,踹斷了我三顆牙齒。
「惡心死了,口水把我的鞋子都弄臟了。」
「你知道這鞋子多貴嗎?把你賣了也賠不起!」
我疼得在地上蜷成一團,滿嘴鮮血。
舅舅嫌棄地看了我幾眼,直接命人把我扔進切割機。
我被一刀刀切成肉泥。
後來,他又謊稱我是自殺,在葬禮上痛哭流涕。
他想裝好人,那我就陪他裝到底。
我歎了口氣,做出一副惋惜的樣子,伸手把車鑰匙房產證收回懷中。
「好吧,既然舅舅不敢賭,那我就去找別人賭好了。」
果然,砰的一聲。
舅舅猛地捶了一下桌子,青筋暴起。
「誰說我不敢?賭就賭!」
「等你輸得連褲衩子都不剩,可別哭著去找媽媽!」
說罷,舅舅就掏出三張銀行卡,一股腦兒甩在桌子上。
舅媽急了,低聲罵道:
「這可是今年做生意的本錢,你日子不過了?」
舅舅輕笑著擺了擺手:
「小孩子要玩,我總得拿出點誠意來啊。」
和舅舅的三百多萬存款比起來,我的籌碼顯得寒酸至極。
我咬咬牙,掏出一本泛黃的存折。
我媽尖叫一聲,狠狠擰了我一把。
「江浩你瘋了?這可是你妹妹上大學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