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和他的小青梅去酒店開房,還用我們的結婚證擦拭不明液體。
我提出離婚,他卻突然轉變態度,抱著我失聲痛哭。
“我錯了,我才發現我愛你!”
他好像著了魔,瘋狂地把婚前財產轉移到我的名下,還補辦了盛大的婚禮,送給我華貴的戀愛紀念日禮物。
於是我回心轉意,放棄離婚,在他的請求下成為他公司的財務。
直到我被警察押送進監獄,我才知道他把債務和財務造假的責任推到我身上。
兩年後監獄門口,我一瘸一拐的漫無目的地往前走去,內心卻策劃著一場假死的複仇。
......
監獄內,我受盡苦楚。
從最開始的被辱罵,到後來的被毆打,緊接著,有人對我潑熱水,導致我身上大麵積燙傷。
最後,有人用鐵棍將我的腳踝骨砸碎。
如今,我的右腳有些跛。
我還記得他們的臉和猥瑣的笑,煙頭落在我的皮膚上,為首的男人說:“怪就怪,你惹了不該惹的人。”
我努力忘卻這一切,用監獄發放的救濟金租了一間臟亂差卻便宜的小屋住下。
現在我做不了什麼高薪的工作,隻能在盛夏時節穿著厚重的玩偶服去遊樂園發傳單。
中午,我躲在角落裏往嘴裏塞便宜的盒飯,卻看到何逸之正挽著謝小彤的手,兩個人眉飛色舞,甜蜜得不行。
何逸之扭頭,突然與我四目相對。
他渾身一震,把謝小彤打發走後,大步朝我走來。
“你…你怎麼在這?”
原來他不知道我被抓去監獄了。
真諷刺啊,兩年沒見自己老婆,竟然毫不在意。
我趔趄地站起來,灰頭土臉地看著他,如今的我早就沒有當年的唇紅齒白。
他看向我的眼神中似乎帶著一絲震驚,隨即是一抹愧疚的神色。
“我當初的確不應該讓你承擔責任和債務,但你還是那個溫家千金吧?應該有能力擺平這些事,現在這是在作秀?”
何逸之竟然覺得,發生了那麼大的醜聞後,溫家還會庇護著我,真是天真。
他見我穿著滑稽的玩偶裝半天說不出一句話,終究動了動嘴唇:“需要幫忙嗎?”
我一愣,隨即勾起唇角嘲諷道:“呦,何少爺還真是樂於助人。上次你的樂於助人,可讓我背上了一大筆欠款。
我現在一無所有了,你滿意了吧?這次又是打什麼主意,又想讓我怎麼幫你承擔什麼罪名啊?!”
我語氣衝得很,他臉色也難看了起來,半天哆嗦著嘴唇才說了句:“之前是我害了你,但我也沒想到會…”
見他這張臉我隻覺得厭煩,隻想一把推開他,沒想到卻因為身體的虛弱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何逸之正目不轉睛地盯著我,臉上的擔心不像假的。
“你能不能學會愛惜自己的身體?!”熟悉的聲音傳來,秦百川拿著病曆本看著我。
在監獄裏受過傷,獄警總是把我送往這個醫院治療,一來二去我和秦百川也就熟悉起來了。
“你知不知道你的身體…!”
“我知道!”
我急忙打斷他的話,徒留何逸之神色懷疑地看著我們兩個。
我不能讓他看到我的懦弱和痛苦,我要用這幅殘破的身軀,讓他付出代價。
秦百川氣著,但還是溫柔地摸著我的頭發說:“算了…你好好休息…”
我乖順地點頭說好。
秦百川剛一離開,何逸之就怒氣衝衝地到我跟前。
他冰冷的眸子中流露出一絲慌張:“你認識他?!你和他很熟嗎?為什麼允許他隨便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