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上流圈子裏都知道身價千億的周庭竹寵妹無度。
他為了妹妹周念念可以在懸崖峭壁上飆車,放棄天價項目。
可惜我是他的妻子,是二選一時永遠被放棄的選擇。
隻因為我弄臟了她妹妹的裙子,我就被送進了女德院。
學狗叫,關狗籠,皮鞭沾辣椒水。
他們說女人要守女德,不能放蕩成性。
於是我的下體被用針線縫起,身上遍體鱗傷。
這一次,我不再愛他。
他卻發了瘋,紅著眼跪著求我回頭。
1.
“沈錦月。”沙啞的女聲響起,在睡覺的我在一瞬間驚醒。
“咣當。”抬起頭的瞬間頭就重重的撞在狗籠上,疼的我齜牙咧嘴,可我來不及揉一揉撞起來的腫包,幾乎是本能的開口回應,“我在。”
女教員卻並不滿意,狠狠的一鞭子抽在我身上,“又不記得規矩了?”
我連躲都不敢躲,硬生生受了這一鞭子,“賤狗知道錯了,汪汪汪。”
女教員這才滿意點頭,“對,女人都是賤狗,隻有男人才是天,你以後出去了也不能忘記我的教導,聽到了嗎?”
我一瞬間瞪大了眼睛,整個人都在發抖。出去?我可以出去了嗎?
“賤狗一定謹記老師的教導。”我低著頭,卑微到極點。
“好,周總準備接你回去過生日,你一個星期後就可以離開了。”女教員用鞭子抬起我的下巴,強迫我和她對視,“知道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嗎?”
我立刻磕頭,“賤狗知道,謝謝老師教導。”
“好,那現在就給你執行畢業禮吧。”女教員拍了拍手,幾個五大三粗的女人就走了進來,每一個人都凶神惡煞的。
我害怕的渾身發抖,畢業禮?什麼畢業禮!
可我沒辦法反抗,被她們硬生生的從狗籠子裏拖出來,整個人被綁到手術台上,如同待宰羔羊。
恐懼到極點,我又犯蠢了,“我是周庭竹的妻子,你們不能......”
“啪。”惡狠狠的一巴掌讓我清醒,“又忘記我怎麼教你的了,你配叫周總名字嗎?”女教員厲聲質問。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下身褲子就被扒了,涼意讓我更加恐懼。
“開始了,別動。”女教員手拿手術刀,聲音冷漠。
下一秒,刀割的疼痛在一瞬間讓我失聲,我痛的連叫都叫不出來,汗珠流進眼睛,可我已經沒有力氣管這些了。
這比任何酷刑都更加的痛。
沒有任何麻醉,她們就硬生生的用刀割著我的下身,我痛的大腦一片空白,隻剩下清醒的痛苦,我想昏死過去,可是下一秒強烈的疼痛科又會把我拉回現實。
我幾乎因為我要死了。
我為什麼還沒有死!
徹底昏死的那一秒,我想到了周庭竹,我結婚七年的丈夫,也是他親手把我送進女德班的。
周庭竹,我後悔了,我後悔愛你了。
恍惚間,我好像看到了周庭竹,不過不是後來那個厭惡我的周庭竹,而是那個十八歲的少年。
我是個孤兒,從小到大都沒有親人,所以我也不知道什麼是愛。
直到我被周家收養。
十歲的周庭竹來福利院做公益,碰到了我,我那個時候臟兮兮的躲在牆角吃一塊掉地上的餅幹。
大概是我看起來太可憐了,周庭竹笑著遞給我他的午飯。
那是世界上最好吃的東西。
我狼吞虎咽,他就笑著看我。
他說我好可憐,他可以幫我,隻要我做他的小跟班。
他笑的好溫柔,就像神仙一樣拯救了我。
後來,我成了周家收養的孩子,周念念不喜歡我,所以我不可能住周家。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眼淚都流不出來了,她們終於停下來動作。
要結束了嗎?我痛的沒辦法呼吸,沒辦法說話。
“縫合吧。”冰冷的話打破我最後的幻想。
針線在我的肉裏不停的穿梭,千刀萬剮一般的痛,我如同瀕臨死亡的魚一樣,隻能無力的喘息著,眼睜睜看著別人把自己割肉拆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