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宋芸熙的貼身助理,深夜,我化身小狼狗與她纏綿床榻。
她精力旺盛,夜夜將我榨幹。
直到有一夜,她與我歡好後冷漠地將我衣服扔出門外,“明天晚上不用過來了。我與阿遠不日就要訂婚了。”
“阿遠身體不行,我不忍心折磨他,這才用你滿足身體的需求。”
“你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分寸。”
1.
我滿是錯愕,習慣使然,忍不住揣測她這番話究竟有幾分真假,可她冷漠的眼神和扔我衣服時幹脆的動作,讓我明白,她沒在開玩笑。
我看著她裹著真絲睡袍走到窗前,月光灑在她身上,勾勒出讓我熟悉又眷戀的曲線。
曾經,我將她視作我生命中的光。
為了她,我放棄了草原上優渥生活,放棄了家族事業,隻為能在她身邊,哪怕隻是以一個助理的身份。
“五年前你說要找個聽話的助理,這些年......”我盯著她鎖骨上的齒痕,喉嚨發緊。
她粗暴地打斷我,轉過身去,眼神裏沒有一絲留戀,“蘇德,你別犯傻了。你不過是個從草原上來的土包子,要不是看你有點用處,你覺得我會多看你一眼?阿遠才是和我門當戶對的人,他雖然身體不好,但顧家的勢力是你能比的嗎?”
我的手狠狠地掐入掌心,聲音沙啞,“所以,這五年,在你心裏,我就隻是個供你消遣的工具?”
宋芸熙絲綢睡袍下的皮膚還帶著幾分紅暈,此刻卻用塗著丹蔻的指尖彈了彈煙灰,“不然呢?蘇德,你該不會真以為我喜歡你吧?”
“拋開上下級關係,我們之間沒有情愛可言嗎?”
我帶著幾分不甘問道。
這五年,我付出了真心,付出了所有情感。
宋芸熙一時間笑了起來,紅唇張張合合,“情愛?它能值幾個錢?宋家要的是能在董事會上簽字的聯姻對象,不是隻會擠羊奶的鄉巴佬。”
我的心像是被重錘狠狠擊中,五年的深情,在她眼裏竟如此一文不值。
那些我們一起度過的夜晚,那些她在我懷裏說的溫柔話語,原來都是假的。
“那十年前雪崩,你救我的事,也是假的嗎?”我顫抖著拿出頸間的半塊殘玉,那是我們之間唯一的羈絆。
她微微一怔,隨即冷笑,“虧你還記得。不過是小時候的一次意外,我就是順手救了你,你還真以為我對你有什麼特殊感情?”
我隻覺一陣天旋地轉,原來一切都是我的自作多情。
我站起身,撿起地上的衣服,默默穿上。
“好,宋芸熙,我懂了。”我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祝你和顧修遠訂婚快樂。”
說完,我轉身走出了她的房間,身後傳來她冷漠的聲音,“記住,別把我們之間的事說出去,不然有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