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家的。
“安安,還記得明天領證吧。”
剛到家,傅景元就給我打來了電話。
“嗯。”
我沒什麼反應。
反倒是傅景元沒由來的開始緊張。
“好,明天上午我去接你。”
“雖然······雖然今天的事情是你做的不對,但是你隻要願意給瑤瑤服軟。”
“我還是愛你的。”
我歎出最後一口氣,沒心情再跟傅景元爭執。
“我知道了。”
半夜,我的手機突然再次響起。
“安安,你準備的怎麼樣了?”
“計劃有變,我現在去接你。”
是發小的聲音。
“明白,我現在下樓。”
我默默的坐上輪椅,上了發小的車,再沒回頭,
我想起明天和傅景元約定的時間,調整了一下身體。
一切就都是命中注定。
天亮的時候,我已經注銷的身份,坐上了飛往國外的飛機。
我終於可以放鬆的閉上眼睛。
而此時的傅景元就沒有這麼輕鬆了。
他已經在我家樓下等了三個小時,渾身都是僵硬的。
手機上全是打給我的未接電話。
“安安!你不要不識好歹。”
“我就是要你對瑤瑤道歉的一個態度。”
他終於等不了上樓敲門,房門被他敲得咚咚作響。
“大早晨的,你擾民啊!”
鄰居罵罵咧咧的出來,蓬頭垢麵的對著傅景元大罵。
“昨天那個小姑娘就是,半夜的時候被人接走,弄的人沒法睡覺。”
“我看她是個殘疾人,也不好意識說什麼。”
“你一個健全人,不懂什麼叫素質嗎!”
傅景元壓下心裏的煩躁,麵色陰沉的反問道。
“什麼?她半夜被人接走了?”
鄰居看傅景元的神情不對,不想再搭話。
可是他卻大步上前,抓住鄰居的門框,聲嘶力竭問道。
“你說什麼?什麼意思!”
鄰居拚命想到關上自己的房門。
“就是字麵意思,可能是被朋友或者同事接走了吧。”
說罷,不給傅景元反應時間,大力關上房門。
“砰!”
傅景元無措的和門板麵對麵,驚慌的拿出手機。
“你知不知道安安去哪裏了?”
“我打不通她的電話,家裏也沒有人。”
傅景元打給了前同事,結果下一秒卻如遭雷劈。
“傅總,安然不是已經去世了嗎?”
“節哀順變。”
傅景元的大腦嗡的一聲,差點穩不住身形。
“你······你說什麼?”
同事疑惑道。
“安然的朋友已經宣布她的死訊了。”
“——是急性肝衰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