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聲巨響。
路太太竟直接把桌上的咖啡掀翻在地。
“賤人,你敢害我兒。”
宋新月被嚇了一大跳,哆哆嗦嗦問道:“伯母,你在說什麼?“
看到她這恐懼的樣子,路太太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嚇著了她。
連忙解釋。
“好孩子,保姆不是說你。”
“我是說她,你看......。“
她順著路太太的手指方向看去。
樓下的人竟然是宋新月那個賤人,她還和司銘哥哥在一起。
宋新月瞬間怒氣衝天,都已經快控製不住了麵部表情了。
現在隻想立刻去撕了那個賤人。
關鍵時刻,理智把她拉回了現實。
想起母親在家時的囑咐。
遇事要冷靜,切不可急躁。
自己什麼身份?宋新月什麼身份?
她這種人還不配我動手。
這不還有路太太這個現成的槍手在這嗎?
“伯母,你別生氣。”
“也許他們就是普通朋友,要不我們去打聲招呼吧。“
宋新月在路太太耳邊輕聲細語的說著。
路太太聽後也終於冷靜下來。
“好啊!那我便看看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倆人就這樣氣勢洶洶的,找上門去了。
“司銘,你怎麼又給我買這款鑽戒啊?“
“這款鑽戒不是你為我們的這段感情親自設計嗎?它本來就屬於你。“
“上次聽你說丟了,我就一直想著再給你買一個。“
路司銘牽著她的時候,吻了上去。
李雲熙微微一笑,情緒卻有些低落。
其實之前那個戒指根本就不是丟了。
而是被母親扔進了宋家池塘。
母親非常反對她和路司銘在一起。
那天晚上她在池塘裏找了整整一夜,可惜都沒有找到。
她看向手中的戒指,眼光都柔和了
這款鑽戒不僅僅是她和司銘的定情之物。
還是她的夢想啊!
從小她就很喜歡珠寶設計。
可是母親根本就不會給她付學費。
她不想放棄。
所以她到處兼職打工,攢錢上夜課學習。
隻為了有一天能設計出屬於自己的作品。
這個“情定終身“就是她的第1件作品,以此她格外珍惜。
希望他們能一直這樣幸福下去。
隻可惜事實總是不如人意。
“路司銘,你給我站住。“
“媽,你怎麼來了?“
路司銘明顯有些慌亂。
路太太看到倆人手牽手,兒子手上還提著一個珠寶禮盒,瞬間就明白了。
快步走上前。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了李雲熙的臉上。
她痛得滿含眼淚,顫抖的說道:“伯母......“
“呸,你也配叫我伯母。“
“你這種下賤胚子的伎倆我太清楚了,不就是想靠你這個狐媚臉蛋勾引我兒子嗎?“
“我可不像我那個傻兒子那麼單純好騙。“
“現在立刻離開我兒子。“
“滾!’
路太太氣的拿手指著李雲熙,恨不得再抽她兩巴掌。
這是路司銘上前擋住了他母親的視線。
“媽,雲熙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種女孩。”
“你誤會她了。”
路太太聽後,怒火攻心,頭竟有些暈。
宋新月眼疾手快,急忙扶住了她。
“司銘哥哥,你怎麼能為了一個外人這麼跟阿姨說話呢?”
“有些人從麵上看像是個好的,但背地裏可是一肚子壞水呢。”
“新月,你不是一向溫柔善良嗎?怎麼能說出這麼惡毒的話呢?’
路司銘大聲怒斥她。
她聽後,氣的當場便想撕了李雲熙。
但忽然眼珠一轉。
“司銘哥哥,我錯了,你說的對,這也許真的就是一場誤會了。“
“可是現在伯母頭暈的狠,要不你先送伯母回去可好。”
說完又幽怨的看了他一眼。
路司銘看著隨時都有可能倒下的母親。
瞬間愧疚感湧上心頭。
便和李雲熙道別,讓她先回家等他。
隨後便跟著宋新月離開了。
李雲熙看著他們一家人離開的背影,心裏難受極了。
不僅臉上疼,全身都像是被重物壓過一樣,痛徹心扉。
為什麼所有人都在阻攔我們在一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