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次日上班的時候,我隨同事一塊出去吃午飯。
我看見溫念站在門口,紅著一雙眼眸,委屈的咬著唇瓣。
聲音帶著哭腔:
“南意姐,對不起。”
她忽如其來的行為讓我感到莫名其妙,我倒退一步。
她猛地就跪在地上:
“南意姐,我給你道歉好不好。”
“你能不能原諒我。”
一枚戒指被強塞到我手中:
“戒指還你,求你不要怪我。”
她跪下去的時候撲通一聲很響,她的膝蓋磕出了血。
此時的畫麵就好像我在欺負人。
人流越來越多,周懷時麵色焦急推開人群擠了進來。
他先是看了跪在地上的溫念一眼,轉眼看向我神色低沉帶著慍怒。
他將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披在溫念身上。
溫念委屈的哭腔:
“懷時哥,你不要怪南意姐姐。”
“都是我自己要跪的。”
周懷時咬著牙齒,捏著拳頭。
眼神陰冷。
“喬南意,道歉。”
我麵無表情的看著眼前的人,扭頭就要離開。
周懷時怒吼:
“我讓你道歉,你耳聾嗎?”
背對著他我冷笑一聲:
“神經病。”
那枚硬塞在我手中的戒指我直接朝著他臉甩了過去,戒指和他的右臉一擦而過。
鋒利的鑽戒將他的側臉劃出一道淡淡的血跡。
我轉身離開不再理會他們。
手機上發來一條消息:
“阿意,戒指的款式你看看喜歡嗎?”
是許肆發來的消息。
我未來的丈夫。
戒指是按照我的喜好定製的,我回複:
“喜歡。”
我是北城人,讀書的時候來南城和周懷時戀愛後就很少回北城了。
明天便是元旦了,我也是時候該回去了。
將朋友圈置頂的照片刪除。
朋友圈置頂的照片是和周懷時的合照,不過他的臉被遮住了,因為他不願意和我官宣。
可是那時的我想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和他戀愛了,最後各自妥協,不要將他的臉露在朋友圈。
回到北城,我告訴了爸媽自己答應了和許肆結婚。
父母錯愕驚喜的看著我。
在北城,許肆給了我一場求婚。
“即使我們確定要結婚了。可是阿意,屬於你的儀式不能少。”
那天煙花漫天照亮了北城的夜空。
我們在浪漫花火下擁吻,我仍由著口袋中的電話響起。
許肆戴在我手上的戒指尺寸剛剛好,我明明沒告訴過他我的手指大小,可他卻能為我定製剛好合適的戒指。
我明明無數次的提醒周懷時我的手指大小,可他依舊沒為我買合適的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