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彼得,當初是你和劉銀針一起和我打賭,既然你這麼仗義,不如由你代替劉銀針履行賭約。”
張長生輕描淡寫的一句話。
堵的馬彼得啞口無言。
他本來是想站在道德的製高點打壓張長生。
結果被反將一軍。
讓他代替劉銀針磕頭下跪,怎麼可能?
馬彼得這種人,向來隻顧自己的利益,讓他犧牲自己救別人,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
馬彼得眼珠一轉,又打起了另外的壞主意。
他的目光落在沈繼業身上。
“沈叔叔,你看到了吧,臭癩蛤蟆就是想借機接近婉婷,他搞這麼多事情,都是為了打婉婷的主意!”
他知道沈繼業看不上張長生這個窮小子,故意挑撥張長生和沈繼業的關係。
不過很可惜,他惹錯人了。
張長生目光平靜而深邃,看著馬彼得,仿佛能看穿他內心深處最陰暗的心思。
馬彼得有一種被完全看透的感覺。
這種感覺太糟糕了。
“你,你看什麼?”
馬彼得下意識地後退半步。
張長生說道。
“我從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的人,明明有未婚妻,還想追求沈婉婷,你配嗎?”
“你,你胡說什麼,我哪來未婚妻?”
馬彼得很心虛。
臭癩蛤蟆怎麼知道我有未婚妻?
不可能,他肯定是故意詐我,穩住,不要慌......
馬彼得正在做心理建設,就聽到張長生說道。
“你在國外有個未婚妻叫珍妮,她今年25歲,是羅斯家族的小女兒......”
張長生把珍妮的身份信息說的清清楚楚。
馬彼得臉色大變。
“不可能,你怎麼知道的?”
他這副死樣,誰都能看出來,張長生說的是真的,馬彼得在國外有一個未婚妻。
沈繼業臉色沉了下來。
“彼得,你回去吧,以後不要來找我家婉婷了!”
馬彼得一直在追求沈婉婷。
沈家人本來對他挺滿意的。
從相貌和家世來看,馬彼得都是難得的青年才俊。
知人知麵不知心!
沒想到,馬彼得竟然包藏禍心,明明有未婚妻還來招惹沈婉婷!
他想幹什麼,分明是想玩弄沈婉婷!
無恥啊!
沈繼業想想都不由一陣後怕。
萬一婉婷被這家夥占了便宜,哭都沒地方哭。
馬彼得惱羞成怒,一張英俊的帥臉漲的通紅,顯得猙獰扭曲。
他花了那麼多時間精力追求沈婉婷,想到全都讓張長生破壞了。
“臭癩蛤蟆,你等著!”
馬彼得撂下一句狠話,轉身離開。
劉銀針也想跟著一起走。
“銀針大師,你還沒有履行賭約!”
張長生攔住了老家夥。
劉銀針陰狠歹毒,一度想要害張長生性命,張長生當然不會跟他客氣。
老家夥必須在病房門口跪三天三夜,磕100個響頭,另外還要把沈繼業給他大紅包拿出來。
“臭小子,你別欺人太甚!”
劉銀針眼中凶光四射。
他不可能束手就擒。
他的手掌一翻,悄悄摸到一根銀針,扣在手中。
張長生眼神一凝。
不好,老家夥要狗急跳牆!
他的心中並沒有畏懼。
以他現在比普通人強一倍的身體素質,再加上“天耳通”,“大鵬展翅”兩大神通,他還不相信打不過劉銀針。
就在劍拔弩張,大戰一觸即發之際。
劉銀針突然臉色大變。
他看向門外。
眼神中流露出無比複雜的情緒。
害怕,緊張,記恨,畏懼,妒忌......
張長生還從未見過一個人的眼神能複雜到如此程度。
不過他現在背對病房門口,又擔心劉銀針趁機發動偷襲,不能去看究竟是什麼人讓劉銀針如此忌憚。
接下來發生的一切,讓人更加詫異。
隻聽劉銀針怒吼道。
“師兄,你不能這樣對我,啊,該死,掌門令......”
話音未落。
劉銀針“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他神情扭曲,可惜身體完全不受控製,就這麼跪在地上一動不動。
張長生感應到了靈力修為的波動。
這個世界真有修仙者?
他轉身望去。
隻看到了一個離開的背影。
那個背影他有些熟悉,好像是......
鐵齒神算劉一守!
感覺有三分像劉一守。
不過,劉一守氣質略顯猥瑣,那個背影看起來高大正義......
“長生,謝謝你!”
沈婉婷溫婉的聲音響起,打斷了張長生的思緒。
她美眸如水,看著張長生。
張長生擺了擺手。
“都是老同學,不用客氣!”
沈繼業走上前來。
“我為我之前惡劣的態度向您道歉!”
他向張長生90度鞠躬致歉。
張長生連忙扶住了他。
“叔叔,你放心,我和陳婉婷之間清清白白,絕對沒有瓜葛。”
張長生向沈繼業保證。
他是癩蛤蟆,但他不吃天鵝肉。
沈繼業嗬嗬笑了笑,笑容意味深長。
“其實你和婉婷有瓜葛也不錯,你這樣的年輕人有才華,有能力,最重要的是人品端正,把婉婷交給你我放心!”
哎,沈繼業這是什麼意思?
他誤會了吧!
自己真沒有打沈校花的主意。
張長生看向沈婉婷,希望沈婉婷幫忙解釋一下。
沈婉婷眼眸中閃耀的星芒,柔情無限看著張長生......
張長生頭皮一陣發麻。
這情況不太對呀!
“我還有事,先走了!”
他趕緊離開,臨走之前,帶走了劉銀針身上的大紅包。
沈婉婷追了出來。
“長生,別忘了九天後參加同學會,到時候我們再好好敘舊!”
沈婉婷的語氣溫柔的讓張長生有點害怕。
“知道了,知道了!”
張長生加快腳步,跑掉了。
他迅速回到五樓。
劉一守就在五樓住院。
張長生想要確定,剛才的背影究竟是不是這個老家夥?
難道老騙子真的是深藏不露的高人?
當他回到病房。
劉一守正在和隔壁床的老太太聊騷。
老家夥鼓動三寸不爛之舌,逗得老太太笑的花枝亂顫。
張長生皺眉問道。
“剛才你是不是出去過了?”
劉一守臉色頓時一變,有些心虛的道。
“沒,沒有啊!”
還想抵賴!
張長生冷笑一聲,發動“天耳通”,傾聽劉一守的心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