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何依依揉著眼睛從屋子裏出來,看見桌子上什麼都沒有,頓時火冒三丈:”李勁哲!給你臉了是吧!為什麼不做我想要的雞蛋餅!”
我卻一臉冷淡地坐在一旁敲電腦,對著何依依的怒火不理會。
她獨自發瘋了半天,氣的又摔又砸,才憤憤地推開門走了出去。
何依依總是這樣,覺得我什麼都會原諒,所以越來越過分,但我忍了一年又一年,實在太累了。
我回到畫室,為數不多的學生還在裏麵繼續學習,有幾個正看著牆上又被貼上的畫發呆,我走過去一愣,原本被撕掉的何依依的畫像現在又被貼上去了。
就怎麼急不可耐嗎?我苦笑一聲,滿臉通紅的學生嚇得立刻來轉頭道歉。
我揮揮手:”不用了,你們想怎麼畫就怎麼畫。”
說罷就把那些畫像貼到了最中間,讓所有人都能看到。
反正畫室也開不下去了。
我這幾天已經得罪了所有人,學生,投資商,連我一氣之下毀掉網站都沒有和朋友說,他們也氣的罵我舔狗,永遠都不會和我一起做生意了。
“哎呀,這不是李勁哲?”
我出門就看見江風源開著車,他的畫室搶走了我所有的生意,現在很是得意,副駕駛上的人居然是何依依。
“哥哥剛好有空,就載了我一程,你可又不要小心眼。”
她有不耐煩地笑笑,畢竟之前我總是介意他們倆過於親密的關係,但我這次卻隻是笑笑,讓開了路。
“何依依這次又是一百塊嗎?”
我笑著開口,她卻頓時臉色大變,不敢相信我會這樣說話,見我麵色如常,她卻有些慌亂起來,想要解釋,車已經被開走。
“好了,我這幾天隻好好陪你行了吧,晚上給你獎勵。”
何依依消息發過來,我沒有放在心上,她總是這樣打了巴掌給個甜棗,還以為我在吃醋。
“少爺,你讓拍賣的東西已經準備好了。”
我看到這個消息才鬆了口氣,結果下一秒我突然套了袋子,緊接著棍棒就打到我身上。
“死窮鬼,讓我投資還打我兩次,你還不知道自己老婆求著和我上床是為了給誰投資吧。”
什麼意思?
我在劇痛中猛然回神,大腦卻一片空白,猛然想起江風源居然拉到的投資。
直到我疼的喊不出聲他們才停下來,我隻能無力地爬起來,全身都像碎掉一樣,原本說著要今晚回家的何依依,現在依舊不見人影。
我躺在病床上,給她撥過去了無數個電話,心亂如麻,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
直到電話終於被接通,何依依帶著喘息的聲音傳來:”對不起勁哲,我今天需要解決一下本姑娘的生理需求,不回家了,下次補償你。”
又是這樣,偏偏我每次都蠢到會信她會回來。
我強忍劇痛,腦海裏卻滿是那個投資商和我說過的話,沉默了幾秒鐘開口:”依依,我傷的很重,你能來醫院看看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