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司發消息說交接手續出了些問題,需要她過去一趟。
林向晚到的時候,夏瑾汐正翹著二郎腿坐在辦公室裏等她。
沒人在場,她撕下了偽善的麵具,盡情嘲諷著她。
“今天沒人會打擾我們,我今天叫你來就是告訴你,清淮是我的,即使我七年前拋下他出國了又怎樣?他愛的還是我,而不是你這個舔了他七年的侄女。”
她說的話字字誅心,林向晚緊攥著手,維持住臉上的表情。
她的聲音平靜的像一潭死水。
“所以呢?你今天叫我來就是為了說這個?那你真是太看得起我了。”
“我隻是奉勸你一句,別妄想自己得不到的人和東西。畢竟你也看到了,在火場裏,清淮選擇的人是我,就算你為了救他斷了一條腿又怎樣?你這種連自己小叔叔的床都爬的biao子,就是死了也是你自己活該!”
話音剛落,林向晚一巴掌扇在她臉上。
她氣的渾身都在發抖。
“夏瑾汐,眼瞎的人是沈清淮不是我,你要犯賤就去他那兒犯賤,再讓我聽到你侮辱我,我下次直接扇死你信不信?”
她拎起包,衝出公司。
手機滴滴的響起來,她打開手機,是沈清淮發來的信息。
“林向晚你瘋了嗎?你打汐汐做什麼?”
“能不能別這麼無理取鬧?我不是說過會補償你的嗎?”
補償,又是補償。
她現在看見這兩個字就生理性反胃。
林向晚拔出手機卡隨手扔出窗外,回到家拿了行李箱趕去機場。
離開的時候,她最後看了一眼這個她生活了七年的家。
曾經她以為這裏會是她最溫暖的家,事實證明,這裏隻是一個吃人的地獄。
飛機起飛前,林向晚最後給沈清淮發了一條微信。
“小叔叔,這是我最後一次叫你小叔叔,以後我們再也沒有任何關係了。從前我一直以為,隻要我在你身邊待的夠久,你總有一天會接受我,現在我才知道我錯得離譜,從前種種我已經沒有精力再去計較了。從此天高水遠,我們再也不見。”
她將他的所有聯係方式全部拉黑刪除。
飛機緩緩起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