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虛弱給誰看呢!天天公司家裏兩頭跑,也沒見你怎麼樣!”
“我看你氣色好的很,跟我回家。”
“我還有好多新鮮的姿勢讓你畫呢,馬上就集齊八十一種姿勢了!也正好讓你看看人家是怎麼伺候人的!”
他一邊說話,一邊湊近我。
我能感覺到他身上渾濁的氣息,那惡心的氣味。
“你畫的那些畫,我都珍藏著,你要是表現的好,我就考慮給你辦個畫展。”
他想看到我崩潰,看到我痛哭,可現在的我隻是一具行屍走肉罷了。
陳卓遠自言自語:
“子墨在哪,傷的重不重?”
“算了,待會兒要是見到他,他肯定又得嘮叨我,說我對你不好,我不該出去找女人。”
“我都一大把年紀了,還管著我!跟你一樣煩的很!”
他的助理突然趕到,神色焦急。
在他耳邊說幾句話,陳卓遠臉色陰沉下來。
然後揚起手,重重的一個巴掌落在我的臉上,本就受傷的我陣陣耳鳴。
我被扇得站不穩,摔到地上,被紗布重重包裹的手流出鮮血。
“你這個賤女人,又跟我哥說了什麼,要是我那個小情人受到了什麼傷害,我一定要你十倍償還!”
遠處的醫生看見我的慘狀,連忙向我跑來。
而陳卓遠,本應是我最親的人,卻像是沒看到一樣,因為忙著去看小情人,馬不停蹄的向另一個方向走去。
我雖然臉上蒼白如紙,但麵無波瀾。
心死莫過於此,不管他做什麼,我都無動於衷了。
醫生檢查了我的傷,說我的本就被砸傷,還未恢複好,現在又受到重擊。
以後可能會影響行動,像畫畫這種需要精細控製的事都做不成了。
我麵色平靜,這些年,我的畫筆已經臟得不成樣子,再拿不起來也無所謂了。
我的助理給我彙報情況,我也了解了陳卓遠為何朝我發脾氣。
子墨死了,大哥震怒,暗中使了點手段,讓陳卓遠的小情人再也看不見明天的太陽。
而陳卓遠,以為是我下的手,所以才憤怒的傷我。
他還向董事會提交了舉報,舉報我身為集團總裁,徇私枉法,損害集團利益。
不僅如此,他還大肆在網上祭奠情人,向媒體吐露自己對情人的深情,對情人如何付出,他倆感情有多深,當眾打我的臉。
網絡上一片嘩然,有斥責陳卓遠老牛吃嫩草,公開婚內出軌,是個人渣。
也有說他真性情,毫不避諱,對自己真愛之人用情至深。
況且像他這樣地位的人,外麵有幾個老婆都不為過。
看到有人說他深情,我陷入了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