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夫君說要玩點新鮮的,用一條錦帕蒙了我的眼睛,還用綢帶把我的手腳都捆了起來。
那晚他真是瘋了一樣,折騰起來沒完沒了,好像有使不完的勁兒。
第二天我醒來骨頭都快散架了,身上那個酸爽,結果還發現身上被人用毛筆寫滿了亂七八糟的臟話,又羞又氣。
夫君還嬉皮笑臉地說,這是他學來的閨房秘術,說是能讓人更興奮。
我當時也沒多想,便當是夫妻間鬧著玩了。
直到有一次,我無意間翻到了夫君藏起來的一個上了鎖的檀木盒子。
打開一看才懵了,那晚根本不止他一個人,還有他那三個狐朋狗友!
我身上那些惡心的字,就是那三個混蛋寫的,他們竟然賭誰的字先被夫君認出來,賭注是整整一千兩銀子!
後來他們玩得更大了,竟然拿我肚子裏的孩子下注,賭我懷上的到底是誰的種,這次賭注直接加到了一萬兩黃金!
畫卷上,三個陌生男人與夫君沈行舟輪番上陣,將畫中女子按在榻上肆意侵犯。
我盯著那不堪入目的春宮圖,整個人都僵住了。
兩個月前那個晚上,夫君沈行舟忽然拿出一塊錦帕,“晚晚,我們玩點新鮮的。”
接著,他用錦帕蒙住我的眼睛,塞住我的耳朵,甚至用綢帶縛住了我的手腳。
那一夜的他,格外凶猛,隻是我隱約覺得,跟平日的他有些不同。
第二天醒來,身上卻布滿了墨跡。
直到此刻我才驚覺,那些墨痕,竟是他那三個兄弟留下的。
他們把沈行舟關在門外,在我身上用筆墨淋漓揮灑。
“賤婢”,“玩物”這類汙言穢語,遍布我的胸前與臀上。
他們竟是與沈行舟打賭。
賭沈行舟能不能先認出是誰的字跡,賭注是紋銀千兩。
畫卷尚未看完,我早已淚流滿麵。
心頭除了悲傷,更多的是滔天的憤怒和錐心的痛楚。
我從未想過沈行舟會如此待我,更沒料到他竟有這般齷齪變態的心思。
五年前,我被困火海,生死關頭,是沈行舟不顧一切衝進來救了我。
他將我牢牢護在身下,我才得以毫發無傷,但滾燙的火星卻灼傷了他整個後背。
這些年,每當看到他背上猙獰的疤痕,我都會想起那場大火,心中對他充滿感激。
五年前,我爹爹賭錢欠下萬兩白銀,沈行舟二話不說,替我爹還清了賭債。
那時沈行舟抱著我,溫柔地撫著我的發絲。
“晚晚,莫與我生分,你的事便是我的事。”
“此生,唯你是我沈行舟唯一的妻。”
過往種種恩愛,此刻回想起來,竟全是天大的笑話。
沈行舟,你究竟是從何時起,變成了這副模樣?
我急切地想找沈行舟問個究竟,身後卻突然傳來腳步聲,是沈行舟回來了。
我剛要開口,卻見他身後還跟著三個男人。
正是畫卷上的那三個人!
我控製不住地渾身發抖,沈行舟察覺到我的異樣,連忙問我怎麼了。
我兩眼跟刀子似的剜著那三個畜生,嚇得腿肚子直哆嗦,一步步就往後退。
沈行舟卻長臂一伸,強硬地將我箍在懷裏。
他隨即抬手,用指腹揩去我臉頰上的淚痕。
“怎麼突然哭了,你這是怎麼了,夫人?”
迎上那三個男人投來的目光,我隻覺得他們的眼神裏滿是貪婪的欲念。
那一晚被蹂躪的屈辱感再次襲來,我驚慌失措,直接退回了內室。
沈行舟緊跟著進來想要安撫我,我卻不理他,獨自轉身去了閣樓。
沈行舟見狀也不再勉強,帶著那三個男人徑直去了書房。
惡心和恐懼不斷在心底翻湧,但我強忍著不適,悄悄摸到書房門外,側耳傾聽裏麵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