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岸見狀,拍著他的肩膀說:“知道你馬上要離婚鬱悶,來,說說哪天離啊,我們可都等著她回來求你複合呢?”
盛景悶頭喝酒沒說話,葉清芳跳出來說道:“明天就可以到民政局領證了,很快的。”
“是嗎?盛哥,可以啊!”
“趕緊離,我還等著看戲呢?”
“盛哥,盡快啊,兄弟們都等著呢。”
盛景被架在那,半推半就的,咬牙說了句:“放心,馬上就能見到了。”
......
聚會散了,熱鬧的街區人來人往,盛景站在路邊,突然感覺一陣落寞,他攔了輛車,來到了薑萊住的醫院。
薑萊將門反鎖了,盛景在門外砰砰砰的敲門,大半夜吵的別的病房的人一通謾罵,盛景氣呼呼的說:“看什麼看?我敲我老婆的門怎麼了?”
薑萊實在沒辦法,打開了門,盛景一看到薑萊,就撲過去抱住了她。
濃厚的酒味熏的薑萊難受,她用力推了盛景一把,盛景倒在地上,靠著門,索性就這麼坐著不起來了。
他支起一條腿,委屈巴巴的看著薑萊說:“老婆,你看到我和葉清芳上床,為什麼不生氣。”
“為什麼不吃醋。”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從不允許我接觸別人,你說我是你的。”
“薑萊,你怎麼變成了這樣,以前,以前就算是離婚,你也不會這樣對我。”
薑萊平靜的看著盛景,眼裏仿佛一潭死水,看不出絲毫情誼,這種平靜讓盛景心慌,鬱悶。
“我現在隻想明天拿到離婚證,如果你想看到我之前的樣子,我可以演,但僅限今天。”
這一次,盛景沒再發瘋,沒有歇斯底裏,隻是看著她冷冷的笑,笑著笑著,眼圈就紅了,落下兩滴淚來。
“我跟你去。”
這四個字,讓薑萊眉頭舒展,看他的神色都緩和了些,可這樣的緩和落在盛景眼裏,心更痛了。
第二日一早,薑萊早早起床收拾,還在門上靠著的盛景,胡茬不均勻的冒出,發絲淩亂,看起來非常普通,完全沒了初見時的驚豔。
民政局門口,護工推著薑萊徑直走進去,盛景抬頭看了看門頭,想起了以往來這的場景,每次他都是勝券在握的開心,唯有這次,他猶豫了。
薑萊叫了號,盛景走進去坐在了她身側。餘光一直看著她,很想從她臉上看到一絲後悔,如果她有這樣的表示,他一定能瞬間抓住,然後帶她回家。他在心裏默默跟自己說。
“25號,請到二號窗口辦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