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他已然分不清是在擔心薑萊,還是記憶中的那個人,他隻想保護懷裏的人。
到了醫院,盛景跑前跑後,焦急的像個慌張的孩子,護士問:“家屬在哪兒,簽個字。”
盛景急衝衝過去,指著自己說:“我,我是她丈夫。”
葉清芳跟了一路,看著盛景緊張的樣子,她的心涼了半截,她摸著小腹,輕輕的說:“看來,還缺一把火。”
薑萊出了手術室,躺在病床上吊著腳,看到盛景問的第一句是:“現在,你能同意去離婚了嗎?”
盛景給她削蘋果的手頓住,他抬起眼眸,疑惑的看向薑萊,然後轉為憤怒,他將蘋果狠狠摔在地上,吼道:“薑萊,你有沒有心,我把你送來醫院,為你忙前忙後,你就隻關心這個嗎?”
薑萊也惡狠狠的盯著他,回懟道:“你明知道我不能再跳舞的,現在何必假惺惺的。”
盛景呆住了,對,他知道薑萊為了救自己不能跳舞了,他就是被拘留幾天太氣了,想報複薑萊。
盛景低著頭,氣呼呼的繼續說道:“你不能跳你說啊,也沒人逼你。”
說?她自己沒說嗎?問題是盛景根本聽不進去自己說的話啊!
薑萊長舒一口氣,心中憋悶至極,她指著門口說道:“你走,後天民政局見。”
盛景氣憤的出了門,沒答應去,也沒說不去。薑萊給祝苑打了電話,祝苑到醫院看著薑萊這樣,氣的不行:“萊萊,你幹嘛這麼委屈自己,我去跟他說,就算是綁,也要給他綁到民政局。”
薑萊摸著她的手說:“好啦,我有辦法讓他不得不去的。”
祝苑知道她自己心裏肯定也難受,她最愛跳舞,最愛站在聚光燈下,現在什麼都沒有了。
晚上,葉清芳給薑萊打了個電話,她說:“需要我怎麼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