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萊第五次和盛景複婚,盛景帶她和朋友到KTV慶祝。
趁著薑萊去洗手間的時候,盛景的好哥們說:“盛哥,這次準備怎麼離啊?”
盛景嘴角叼著煙,笑的肆虐道:“來,都圍過來!老規矩,瓶口對誰,誰說。”
酒瓶在桌麵快速轉動,最後穩穩停在了葉清芳麵前。
她搭上盛景的肩,嘴唇貼著他耳朵說:“盛哥,這次咱們上床給她看你敢不敢?先說好啊,到時候複合不了可別怪我。”
盛景抖抖煙灰,擺擺手說:“小意思!我勾勾手指她就會回來,來下注吧!”
這些話被忘了手機的薑萊聽了個正著!
......
盛景的哥們許岸把一張卡甩到桌上,打趣道:“盛哥,薑萊可讓你賭贏了不少錢,等找到女神,你可別舍不得放手了。”
盛景拿過他的卡裝到口袋,調笑著拍了拍許岸的肩膀:“你放心,心裏明鏡似的,要不是因為她跟女神的舞姿有8分相似,我連看都不帶看她的。”
薑萊透過門縫聽著盛景的秘密,心中悲涼至極,她和盛景結婚三年,離了四次,與父母反目成仇,斷了腿,流產後傷了身體,再也不能有孕,無數個日夜的傾心照顧,卻隻換來他一句:勾勾手指她就會回來......而且,他所謂的愛,不過是替身而已。
待他們換了話題,薑萊吸了吸鼻子,推門進去,坐到了盛景身旁。
盛景拉著她的手,看出她眼底微紅,拎起薑萊的包,跟許岸他們告別說:“各位,你們玩,老婆累了,我帶她回去。”
薑萊勉強笑了笑,跟盛景離開了。門外,等著盛景去開車時,她捏著下午剛領的結婚證,撥通了閨蜜的電話。
電話那頭非常驚喜:“萊萊,終於想起你的小寶貝兒了。”
薑萊被她的氛圍感染,也笑了,她說:“祝苑,我陪你去Y國參加舞蹈比賽,兩個月後,咱們一起出發。”
“啊啊啊!”祝苑高興的大喊:“真的嗎萊萊,你舍得放下你的盛哥哥,陪我去比賽了。”
薑萊佯裝生氣說:“你再囉嗦,我反悔了啊!”
祝苑笑的合不攏嘴:“別,我的好萊萊,我給你訂票,辦簽證,一定把你照顧的無微不至。”
“別貧了,盛景來了,回頭聯係你!”
盛景搖下車窗,示意薑萊上車,薑萊拉開後排車門,坐了進去。
盛景側過身子看著薑萊,皺著眉問:“老婆,怎麼了?不開心?”
薑萊把包放到腳下,輕輕搖頭:“可能是喝了酒,有點不舒服,想躺會兒。”
盛景笑著摸了摸她腦袋,到後備箱把毛毯拿出來蓋在了薑萊身上:“乖,你蓋好別感冒,咱們回家咯。”
盛景啟動車子,疾馳在街道上,薑萊躺在後排座椅上,閉著眼睛,眼淚悄悄落在座椅上,想起了她和盛景初遇時......
薑萊和盛景都是一見鐘情,隻不過薑萊愛的是盛景,而盛景愛的是薑萊在聚光燈下跳舞,跟他的女神有八分相似。
薑萊初見盛景,是一個夏天的傍晚,太陽即將謝幕,漫天耀眼紅霞,盛景開著一輛黑色凱迪拉克駛過。
清俊的麵容,金框眼鏡,方向盤上蔥白的手指,微風吹動的襯衫領口......
這匆匆一幕烙印在薑萊的心上,她下定決心要嫁給他。
而盛景見了薑萊一舞,在她身上看到了上學時女神的影子,他們一拍即合,閃婚......
婚後,在薑萊心裏,她與盛景百分之九十九契合,唯一不合的時候,就是他會莫名突然激怒薑萊,薑萊會因此離婚。
起初薑萊不明白,為什麼每隔一段時間,他就反差極大。今日聽到了他們間的遊戲才明白,自己不過是他們play的一環,好也是,壞也是。
盛景停穩車,拉開後排車門,輕聲叫薑萊“老婆,到家了。”
薑萊起身,微妙躲過了盛景即將落下的吻,她提著包往家走,盛景眼神複雜的看著她,跟了上去。
關緊房門,盛景從後麵抱住了薑萊,溫熱的氣息噴在她脖頸,薑萊想躲,卻被盛景一把抱起,扔到了床上。
昏暗的室內,盛景欺身而上,吻上了薑萊,她雙手推著盛景的胸膛,盛景吻的更激烈,薑萊皺著眉,用力咬破了他的嘴角。
盛景停下,用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打開了床頭燈,他疑惑的看著薑萊:“老婆,怎麼了,咱們都兩個月沒親熱了,我都想死你了。”
薑萊推開他的手,坐了起來,滿眼憤恨的說:“我們離婚吧!”
盛景一愣,急忙拉著薑萊的手單膝跪地,撒嬌道:“老婆,怎麼了嘛,照片的事兒我都解釋清楚了啊!”
他總是這樣,在他遊戲進行時,讓他多麼卑微道歉,他都會照做。
薑萊甩開他,抱著枕頭去了客房,關門前薑萊跟他說:“明天上午八點半,一起去民政局。”
第二天一早,盛景卻消失了,薑萊在家裏找了個遍都沒找到他,打電話不接,發消息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