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前夕,未婚夫夥同我的心腹打斷了我的手腳把我扔進泰國黑寺廟做成了人骨牌。
為的就是讓管家的女兒整容成我的樣子嫁給上官詔享受榮華富貴。
我死不瞑目,靈魂被困在泰國不能往生極樂。
再睜眼,我回到了一年前。
該讓他們知道,父親給我取名晏慈心,是因為大師給我算過,我殺念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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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泰國黑僧活人取骨,做成泰國特有的陰牌,靈魂因為寺廟的禁錮不能往生極樂,而是一遍遍困在此地感受著死前的一切。
直到一天,耳邊響起梵音。
“一微塵裏三千界,半刹那間八萬春。”
靈魂被撕扯的痛苦漸漸消失,再睜眼,我回到了家。
我驚恐的從床上坐起來,迷茫地看著周圍的一切,拿起手機,日期是一年前,我重生了。
我披著睡衣下樓,餐桌前已經入座了兩人。
看清二人我的呼吸瞬間凝滯,滔天的恨意如洪水般席卷了我。
管家白叔正站在自己的女兒身後,給她的餐盤放著頂級龍蝦,而她旁邊,坐著我的保鏢晏七。
二人仿若主人般肆無忌憚,而我上一世,就是聖母般地允許這種情況發生。
我的指甲深深地陷進皮肉,靈魂深處在嘶吼殺了他們殺了他們。
白叔的女兒白桃先看見了我,如往常一樣打著招呼,“晏姐姐,你醒了,快吃飯吧。”
晏七見到我如同沒看見一般,溫柔地給白桃夾著菜。
“七哥哥,不要給我夾 了,我最近都胖了。”
“你哪裏胖,分明是太瘦了,多吃點身體好。”
二人旁若無人般的嬉笑著,我嗤笑地看著這一切,突然拍了拍手。
周圍瞬間有人從四麵八方圍過來,恭敬地喊我,“小姐。”
我抱著手臂,慵懶地靠在背椅上。
“看來我晏家,以後應該改叫白家了。”語氣冰冷不帶一絲情緒,但就是這樣的我,卻讓周圍的人打了個寒戰。
白桃這時候才意識到我說的是她,委屈地慢慢站起來。“晏姐姐,我不吃還不行嗎?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我。”
“別亂叫,我媽可沒給我生什麼妹妹。白管家,你說是嗎?”
管家白叔不滿地看著我,但還是生硬地回答,“是,小姐,桃兒不懂事,您別介意。”
“晏慈心,你今天抽什麼風。”晏七啪地拍了下桌子,他怎麼能允許自己在乎的人受辱。
“哈哈哈哈哈哈”我笑了起來,眼淚都快笑了出來。
“晏大,給我把晏七的嘴打爛,不尊重主人的狗,就該受到懲罰。”
晏大沒想到我會讓他懲罰晏七,畢竟平時我對晏七最好,給他一切殊榮,在老宅裏他甚至和我平起平坐。
所有人都不可置否地看著我沒有動,仿佛我在說什麼玩笑的話。
我冷著臉看了眼晏大,這時候他才發現我並沒有在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