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謀殺時,六歲的女兒被丈夫和他的情人關在門外痛哭。
「媽媽血流不止,你們快救救她!」
可我的丈夫楚雲卻隻是冷笑一聲,牽著他情人的手走進臥室,門縫中,他將婚戒摘下遞給那女人。
「這是我最後能給你的,雯雯,我的妻子性情暴躁,總是惹是生非,這次得罪了黑道,我也無能為力。」
女兒拚命拍打著門,而他隻是冷冷說道:「閉嘴,從今天起,這位姐姐才是你媽媽。」
臨死前,我聽到楚雲在電話裏說:「婚禮定在下周六,別擔心,這次我不會再讓你失望。」
我的血液染紅了我親手縫製的窗簾,意識逐漸模糊。
直到死後,我才知道,原來我所謂的丈夫,是黑幫的繼承人,而殺死我的凶手,正是他指使的下屬。
而我的女兒卻被送進了精神病院,因為她一直聲稱,是爸爸殺死了媽媽。
如果能重來,我絕不會為這個男人付出一切,更不會把自己的心捧給他踐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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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到自己的生命在一點點流逝。
血液從刀傷處湧出,染紅了我親手縫製的窗簾。
「媽媽!開門啊媽媽!」六歲的小悅在外麵拍打著門,哭喊聲撕心裂肺。
我掙紮著想爬到門口,指尖卻隻能在地板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門外,楚雲冷漠的聲音傳來:「閉嘴,從今天起,這位姐姐才是你媽媽。」
我的視線逐漸模糊,卻依然能從門縫中看到楚雲的手牽著那個女人。
張雯雯,我丈夫的秘書,他們在門外,無視小悅的哭喊。
楚雲摘下了我們結婚時戴的婚戒,遞給了張雯雯。
「這是我最後能給你的,雯雯,我的妻子性情暴躁,總是惹是生非,這次得罪了黑道,我也無能為力。」
我想笑,卻發現自己連嘴角都無法上揚。
三小時前,一個陌生男人闖入我家,說是楚雲派他來送東西。
他遞給我一個信封,裏麵是楚雲與張雯雯的親密照片,以及一張婚禮請柬。
我質問那人這是什麼意思,他忽然掏出刀,冷笑著說:「楚少讓我告訴你,謝謝你這些年的付出,但你的使命已經結束了。」
我本能地想逃,卻被他一刀刺中腹部。
現在,我聽到楚雲在門外打電話:「婚禮定在下周六,別擔心,這次我不會再讓你失望。」
多諷刺啊,這個我深愛了七年的男人,在我臨死時,居然在策劃與別的女人的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