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我接到嚴醫生的來電,“柳江,你知不知道你已經兩個月沒來複查了。”
“你的命還要不要了!”
嚴恒就是顧易之的死對頭,當初二家競爭一個項目,顧易之不慎落敗,但嚴恒也付出了極大的代價。
成功後,嚴恒為了嘲諷他,故意把我抓去。
剛好我的血型和嚴家老爺子相符,於是他就把我囚禁了起來,一方麵給嚴老爺子供血,一方麵向顧易之示威。
一開始我強烈的反抗,落下一身的傷疤,直到他提出要徹底清除顧易之這個隱患時我才答應他的要求。
陪他出席各種宴會活動,說著各種詆毀顧易之的話,三年後嚴老爺子還是沒熬過去,但顧易之卻東風再起了,我也意外查出肺癌。
我像個戰利品一樣又被送回顧家。
當我忐忑的回到顧家時,看到的卻是各種顧易之和沈安心的恩愛畫麵,我想我不應該回來。
我擦幹眼淚,平複著情緒,“對不起嚴醫生,但是你我都知道我隻有最後一個月了,這檢查做不做都沒有意義了。”
“不如節省點醫療資源,你說是不是。”我故作堅強的打趣道。
對麵跟炸了鍋一樣,譏諷道:“顧易之窮到連給你看病的錢都沒有了嗎?”
“我沒告訴他。”我輕聲打斷。
對麵瞬間熄火了,“我不管,我已經在顧家門口了,你不下來我就上去。”
我一看樓下確實停著一輛賓利,歎了口氣,準備下去。
走到門口時,嚴恒下來給我拉開了車門,顧易之不知道從哪裏衝了出來。
給了嚴恒一拳,他麵含怒氣,陰沉沉地站在門口處,一雙眼睛正死死地盯著我。
我用力的拉著顧易之再次想要動手的胳膊。
“嗬,柳江我還真是小瞧了你,你就這麼不安分嗎?”
“把人都約到家裏來了。”
嚴恒擦了下嘴角,吐出一口血水,想說什麼,我卻在對麵朝他搖了搖頭,帶著一絲懇求的意味。
我已經要死了,沒必要平添一樁事。
嚴恒冷笑了一聲,最後還是妥協了,“你人打也打了,該放人了吧!”
“柳江我們走!”他繞過顧易之的手就要把我牽走。
顧易之死死拽著我的手,“站住,她可是你親手五千萬賣給我的。”
“你當我這是什麼地方,想帶人走就帶人走。”
“現在她是我的狗,要帶走也得看主人同不同意。”
嚴恒不甘示弱的和他對視了回去,“她不跟我走會死的。”
顧易之臉色一僵,我趕緊說道,“是啊,在這裏的每一刻我都好煎熬。”
“顧易之你就看在我們之前的情分上,成全我和嚴恒吧。”
下一刻,我的手腕被男人拽住。他把我往自己的方向扯,力道不算輕。我仰頭,視野被他生硬的側臉占據。他的唇線抿直,看上去有些火大。
一字一句陰冷的說:“不可能,除非我死!”
“嚴總你們嚴家最近是在搶一塊地皮吧,正好我突然有意向想要加入競拍了。”
他在威脅嚴恒,“你......”
“還不快滾!”他暴怒的聲音響起。
我被顧易之一路拖到客廳,他死死掐著我的脖子,“看到沒,你喜歡的就是這樣一個男人。”
“一點利益就把他觸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