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一會兒,他們兩個人嘴唇濕潤紅腫著,從房間裏麵走了出來,顯然剛剛在親吻。
沈以辰開始催我做早餐,平時的早餐都是我做。
林婉婷看著我把早餐端了過來,一臉嫌棄的說:“這些早餐都不是我喜歡吃的。”
沈以辰抱住她親了親額角問:“你喜歡吃什麼,都可以做,她這雙殺過自己親妹妹的手做的吃的味道還可以。”
“我要吃牛排、牛腩粉、腸粉、砂鍋粥,還有龍須麵......”
“這麼多吃不下吧!”我小聲說。
沈以辰指了指廚房,命令我道:“你廢話什麼,婉婷想吃就都給她做。”
我忍著身體的疼痛,忙了兩個多小時,才把那些樣式複雜的早餐都給做了出來。
我把做好的早餐全都端到桌子上麵。
沈以辰和林婉婷兩個人窩在沙發裏麵,還在溫柔接吻,他看女孩的眼神深情的像剛和我熱戀了一會兒一樣。
然而,林婉婷隻是瞟了一眼,突然一把把所有早餐都給推倒了。
桌上的瓷盤,稀裏嘩啦碰地很響。
林婉婷嫌棄的看著我臉上的疤痕說:“以辰哥哥,她做的東西我不敢吃,看著都覺得臟!”
沈以辰好整以暇地抱著林婉婷的肩膀說:“既然你覺得臟,那我們就不吃,全都倒掉。”
沈以辰看我沒動跟我說:“你現在去把這些早餐都給倒掉,不要影響我們家婉婷的心情。”
我花了兩個小時的心血,就這樣全都倒進了垃圾桶。
我收拾的時候,他們兩個已經沒在沙發上了,房間傳出來不可描述的聲音。
自從我受傷了之後,沈以辰沒再碰過我,他連見到我都覺得惡心。
他們到晚上才從房間裏麵出來,牆壁隔音那麼好,我都能清晰聽到他們叫了整整一天。
晚上出來後,林婉婷故意穿露出大片皮膚的睡衣在我麵前晃,那上麵全是親吻的痕跡。
沈以辰更是壓根沒有穿上衣,腹肌、後背上都是女孩的抓痕。
林婉婷站在門口跟我說:“醜八怪,你去把那個藍色大盒子,給我扔垃圾桶去,看著就晦氣。”
我有點震驚的抬頭看向沈以辰。
沈以辰不耐煩的看著我說:“還愣著幹嘛。”
接著他把床頭櫃上我那張看櫻花的照片,也一並摔到盒子上麵,抬了抬手說:“都扔出去!”
沈以辰是真的不愛了!
而我也決定要離開。
很快到了沈以辰的生日,在一起後,我陪他過了每一個生日,那就好聚好散。
現在他已經繼承了沈家的家業,規模自然要比學生時代高很多,來了很多商業上的合作夥伴。
說是生日會,實際上是一場商務交流宴會。
來的人都知道他跟我訂婚的消息。
生日宴會這天,我依舊去了,但是沈以辰說我這張醜臉隻配穿服務員的衣服。
而林婉婷身著大師今年春季新款,挽著沈以辰的胳膊像個高傲的女主人,來到宴會中心。
周圍的人看到這一幕,同情的、鄙夷的眼神都落在我的身上。
“蘇曼殊這個未婚妻,就是個小醜。”
“她就是沈以辰的未婚妻呀,你們說他會娶她麼?”
“怎麼可能,聽說就是她害死了沈以辰的真愛。”
“好惡毒啊,那個人還是他自己的親妹妹!”
林婉婷“不小心”潑灑的酒,倒到我的頭上,流進我的衣服裏麵,還沒有好透的傷口,被酒液刺激得像剛被破開一樣痛。
就算這樣,沈以辰不讓我去換衣服,他又開始使喚我了,叫我幫他們拿酒,跟在他和林婉婷身後。
我這個正式訂婚的未婚妻,成了宴會上眾人的談資。
喝酒應酬完,人也散得差不多,沈以辰和幾個好友坐在一起聊天。
好友中的幾人看到我臉上的疤,開始開玩笑:“誠哥,蘇曼殊這樣的你睡得下去麼?”
沈以辰像聽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樣說:“我碰到她手指都得消毒,怎麼可能跟他睡。”
另一個好友打趣:“那她該不會還是處女吧?”
沈以辰一臉玩味的看著我說:“那得試一下才知道。”
他接著又說:“反正我不會去試,你們誰想試誰去。”
幾個男人笑得越來越猥瑣。
本來以為他們隻是開玩笑,結果幾個人開始像餓狼看獵物一樣盯著我,我還被林婉婷抓住了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