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崩了吧!”
“沒準兒是那種專門買美女回去玩變態遊戲的老富豪拍的,聽說前陣子有個過氣明星死了都沒人認領。”
“肯定是,不然誰這麼眼瞎拍個黃臉婆回去啊。”
賀辭宴原本惱火的表情瞬間變得輕鬆。
甚至還嘲諷地笑了笑。
我感到無比荒謬。
“賀辭宴,即便我被變態老男人買去當玩物你也覺得沒關係嗎?”
“少得了便宜還賣乖了,有人看上你就偷著樂吧。”
“剛好,小小最近看上一款包,就當你這個做嫂子的給她賠罪了。”
說完他就把錢全都轉給範小小。
範小小喜不自勝,摟住賀辭宴的脖子,用力親了他一口。
“謝謝辭宴哥哥,這幾年你都在我身上花幾千萬了,寒雪姐姐會不會生氣呀?”
“她算什麼東西也敢管我的錢,你隻管花。”
範小小得意地瞥向我,像是鬥勝的公雞。
她靠近我,在我耳邊低聲說:
“這三年每年辭宴哥哥都會抽半年時間飛來國外陪我,他給我買了一棟房子,說會永遠養著我。”
“他還說你就是他用來氣我,用來轉移他爸媽炮火的靶子,他從沒愛過你。”
“你瞧,我一回來,隻需略施小計就能吸走他全部注意力。”
“做女人活成你這樣,真不如死了算了。”
我心中一片寒涼,不覺諷刺一笑。
原來這些年每次賀辭宴說去出差都是陪範小小去了。
有一次他媽找上門來,對我挑三揀四,我當時不知道自己懷孕了,被逼著跪在地上給他媽當人肉板凳整整四個小時。
隻因為他媽說家裏的沙發不是真皮的,坐不習慣。
我當晚血流不止,痛得爬到書房門口讓賀辭宴帶我去醫院。
賀辭宴說他要去出差,沒空送我,讓我忍忍。
我就這麼流產了。
後來賀辭宴還怪我沒保護好孩子,說我不配做母親,每次做都讓我吞避孕藥。
以至於我的子宮糜爛,再也不會有孩子了。
我看著眼前的範小小。
滿身奢侈品,都是當季最新款。
手上戴的鑽戒是一千萬的南非粉鑽。
而我身上穿的還是四年前和賀辭宴約會時自己掏錢買的衣服。
就連我的婚戒也是他隨手摘的狗尾巴草編的。
他說他不喜歡太物質的女孩,所以我從不要求他為我花錢。
我喜歡他接地氣的小浪漫,那會讓我感到他在用心。
現在我才知道,錢在哪裏,愛就在哪裏。
藥效褪去,我吃力地爬了起來,忍痛往門外走。
不知是誰狠狠踹了我一腳,我的腦袋直接磕在茶幾邊角,鮮血四射。
大家哄笑成一團。
“別跑啊,我們還沒玩夠呢!”
“嫂子是急著去伺候老頭子嗎。”
我一言不發,紅著眼往外爬。
就在我的手即將要摸到門框的時候。
一雙皮鞋死死的踩在我的手背上。
賀辭宴冷漠的看著我。
“你就上趕著給老男人當玩物是吧。”
“既然如此,我成全你。”
“給那老不死的打電話,讓他過來提貨,說不準我心情一好,直接連新婚夜帶人都送他了。”
“宴哥威武!”
一場以欺辱我為主題的狂歡徹夜不休。
我像是沒有尊嚴的玩物被肆意作弄。
賀辭宴拍拍我的臉。
“哭喪著一張臉給誰看?”
“幫你提前適應一下,不然老頭子來了你怎麼伺候人家?”
他們哈哈大笑,端來一桶冰塊,讓人灌進我身體裏。
我嚇得尖叫起來,卻無濟於事。
就在這時,包廂的門被人狠狠踹開。
一把水果刀穩穩紮在要剝掉我衣服的男人手邊。
“我讓你們動她了嗎?”
顧辭宴臉色陰沉。
“沈臨川,你來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