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霽,不會再有人能傷害你了。”他小心翼翼將她擁進懷裏,輕柔細語地哄著。
宋晚霽緊閉雙眼,難掩疲憊:“哥哥,我累了想睡會。”
“好,那你乖乖睡覺。”陸賀言緊張的臉色緩了緩,伸手溫柔地輕撫她的額頭。
她如今隻有盡快辦手續出國這一個想法。
在醫院養了兩天,宋晚霽主動要求出院。
為了陪她散心,陸賀言她去參加初中的周年校慶。
兩人早早來到學校,陸賀言牽著她的手在校園裏閑逛。
逛了一會,陸賀言的手機忽然響了。
他剛接起來,那頭傳來了朋友的聲音:“賀言不好了,沈小姐突然受傷情況很危急,你過來看看。”
“我在陪阿霽,不過來了。”陸賀言看向宋晚霽,斷然拒絕。
“可沈小姐父母都不在身邊,她很抗拒我們,根本不讓靠近,萬一出大事怎麼辦?”
兄弟苦口婆心地勸。
見陸賀言有些為難,宋晚霽主動說:“哥哥,你去忙吧,我一個人可以的。”
“那你在學校裏等我,我馬上回來。”
“好。”
陸賀言剛說完就匆匆離開了。
宋晚霽無心參加校慶,漫無目的地朝前走。
等她回過神過來,已經來到了早已廢棄的老校舍。
“這不是那個被我們照拂三年的宋晚霽嗎,你來這裏是不是想重溫一下?那我們就給你這個機會。”一陣刺耳的笑聲響起。
宋晚霽微微一怔,瞳孔下意識縮緊。
隻見兩男三女從遠處走來,剛剛說話的女人手裏則握著一把瑞士軍刀。
“你們想幹什麼?”宋晚霽驚恐地向後退,沒退兩步就撞上一個人。
她剛想呼救,才發現也是當年霸淩她的同學。
男人又高又壯,不費吹灰之力就抓住了她。
“想幹什麼?”女人把玩著手裏的刀,“當然是替沈小姐和陸總教訓你嘍。”
宋晚霽這才意識到,這幾個霸淩過她的人都是陸賀言找過來的。
當時沈顏汐說的全都是真的......
宋晚霽原本就傷痕累累的心又一次被挖開,她絕望無助地被幾個人按倒在地,拖進女廁所裏。
“你算個什麼東西,一隻搖尾乞憐的狗而已,有什麼資格和沈小姐爭?”
兩個男人強行按住她的手臂,一腳踢在小腿上。
劇烈的疼痛襲來,她被人按著跪下。
拿著刀的女人則在宋晚霽手指劃上一個個豁口,另一個人把泡著辣椒水的臉盆端過來。
女人拽過宋晚霽鮮血淋漓的手,用力按在辣椒水裏。
此時的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血腥味,十指連心的痛讓她的麵部近乎扭曲。
她痛得張開嘴,那個女人又把沾了血水的辣椒水強行灌進她的嘴裏。
嘔!
宋晚霽蜷縮在地上幹嘔,尖銳的疼痛一陣陣地襲來。
她眼眶泛紅,疼到極致時連眼淚都掉不下來。
而那些惡魔,卻圍她在身邊,放肆地大笑。
“宋晚霽,遊戲還沒結束呢,你敢躺在地上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