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羽再醒來時,人已經在玠予的別墅,四肢被捆綁在床上的四個角。
她用力扯了扯,繩索摩擦著皮膚,疼得她倒吸一口冷氣。
玠予推開門冷笑:“別掙紮了,你覺得你跑得掉嗎?”
薑羽怒目圓睜,玠予卻再次摔上門,壓上來。
她驚呼:“滾啊!”
“我滾?”玠予的眼睛緊緊盯著她,他用力掐著她的下巴,咬牙:“你勾引別的男人,卻讓我滾?薑羽,別逼我。”
他掐著她下巴的手,猛地收緊,疼得薑羽的臉一白。
“滾!”
她的拒絕讓玠予再次怒火滔天。
他咬牙在她耳邊低語: “既然你這麼下賤,那我便大發慈悲喂飽你!”
他狠狠咬上薑羽脖子,如同發了瘋一樣撕開她的衣服。
薑羽被束縛了四肢,根本沒有反抗的機會。
她的眼角不由滑落一滴淚,可玠予的卻拇指摩挲著她的臉,冷笑:“哭什麼,這不都是你要的嗎?”
“我那麼愛你,你就這麼回報我,就那麼耐不住寂寞,一定要背叛我!”
“這都是你逼我的!”
他死死鉗製薑羽,再度瘋狂且地一遍遍索取。
直到,薑羽癱軟在他身下,眼淚一滴一滴砸濕了枕頭,如同破爛的玩偶一樣一動不動,方才罷休。
玠予離開前冷冷地告訴她:“我這輩子都不會放手的,而你這輩子,也永遠都別想離開我!”
玠予把她囚禁在了這個房間,門窗鎖死。
每到深夜,玠予又會回來,壓在她身上不知疲倦的做著那些事。
薑羽身體日複一日的糟糕,而每次結束後,玠予又會抱著她,在她耳邊一遍遍誘哄。
“我們再要個孩子吧,有了孩子,你就不會想著離開我了......”
薑羽幾近崩潰。
幾天後,薑羽終於在別墅裏聽見其他人的聲音。
蘇軟險些打開房門,還好玠予及時攔下。
這個房間每天晚上都會亮燈,蘇軟好奇的要命。
玠予隻是噙著淡笑,阻止:“軟軟,你懷孕別到處亂跑,好好養胎才最重要。”
薑羽慘然一笑,原來蘇軟懷孕了。
自從蘇軟住進別墅,玠予就鮮少來折磨薑羽了。
可薑羽的身體還是日複一日的虛弱下去。
她被鎖在床上隻能蜷縮著身體,如同瘋子一樣眼眶凹陷。
她早已被瘋了的玠予折磨得不成.人樣。
終有一天,送飯的保姆發現了渾身燒得滾燙的薑羽。
玠予連忙請來了家庭醫生,蘇軟這才發現,原來她到處找不到的薑羽,竟然被玠予藏在了這兒。
看著玠予守在薑羽床邊緊張的模樣,蘇軟眼底滿是陰霾。
她不動聲色的回了自己的房間。
玠予緊緊握著薑羽的手,貼在自己臉頰上,他喉結幾番滾動才擠出沙啞的低語。
“阿羽,你別嚇我了好不好?你快點好起來,我不能沒有你,我真的不能!”
那天以後,薑羽腳上的鐐銬終於解開。
她退了燒,打開房門。
眼便看見玠予坐在鋼琴前,優雅的彈著夢中的婚禮。
“阿羽,你出來了?”
玠予轉過身,溫柔地看向她。
他起身朝她走來,薑羽皺眉後退。
“阿羽,我們不要再鬧了好不好?你知道,我的心裏隻有你,我不能沒有你。”
玠予捧起她的手,近乎虔誠地將她的手貼在臉上,他眼底的愛意在乞求。
可薑羽卻將手抽回:“這些話你還是對蘇軟說吧。”
玠予他拉住她著急解釋:“我跟她真的沒什麼,隻是結了婚,有個孩子,可她得了癌症已經活不了多久了,你又何必如此在意?你曾經的善良哪去了?”
他皺眉看著她,仿佛在耐心哄著一個無理取鬧的人。
薑羽一根根掰開他的手指:“我眼裏容不得沙。”
“可你不也脫光了衣服,跟那麼多人都玩過了嗎!”
玠予脫口而出。
可這話剛說出口,他就後悔了。
隻見薑羽的臉色發青,她咬牙紅著眼,憤恨地盯他:“對,我寧可把全天下男人都睡個遍,也不要你!”
玠予的臉色一瞬便黑了!
二人不歡而散。
晚上,薑羽把房門反鎖了。
他敲了半天的門,房間裏始終沒有動靜。
他氣怒之下,轉頭就把蘇軟帶到了隔壁房間。
蘇軟嬌柔的哼聲響到了半夜,她挽著他的脖子:“薑姐姐還在隔壁......”
可玠予卻道:“怕什麼,她比誰都臟。”
玠予沒有絲毫收斂,薑羽卻捂著耳朵,惡心到反胃。
終於到了蘇軟產檢的日子,玠予直接從外麵鎖住了薑羽的房門。
確認她肯定出不來後,才安心帶著蘇軟離開。
偌大的別墅裏空蕩蕩的。
剛走遠了些,蘇軟突然一拍額頭:“予哥哥,我有東西忘記帶啦,你在這等等人家哦。”
玠予無奈又寵溺的點頭:“我先去開車,我們路口見。”
蘇軟趕緊往回走。
她從地下室被雜物擋的死死的角落裏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汽油,潑在了薑羽房間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