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蜜的富豪公公想找個伴。
為了不讓家產被別人分走,她下藥把我送到公公的床上。
又怕我生下富豪公公的私生子,找人迷暈我切除了我的子宮。
沒想到切除不到位,我還是懷孕了。
於是,憤怒的閨蜜直接叫來保鏢,讓他們用鐵棍不停抽打我的肚子。
“一定不能讓她把這個野種生下來跟我爭家產。”
最後,我被保鏢們活活打死。
爸媽也在趕來給我收屍的路上出了車禍雙雙身亡。
而罪魁禍首的閨蜜卻在她老公的保護下逃脫了製裁,繼續當她的豪門貴婦。
再睜眼,又回到閨蜜給我下藥那天。
這次,我搶先一步撲到富豪懷裏哭訴。
想獨占家產?
那我就當她老婆婆,讓她願望落空。
1
“福伯,我親眼看見齊雅歌偷偷摸摸進了爸爸的房間。”
“我這個閨蜜手腳不幹淨,就怕她會對爸爸做什麼不好的事......”
門外傳來閨蜜夏曉夢尖銳的聲音,我從迷蒙中徹底清醒,終於意識到自己重生了。
重生到我和閨蜜的公公謝修謹春風一度的那天。
上一世,閨蜜那個單身了許多年的富豪公公突然說想找個伴結婚。
閨蜜知道以後,生怕其他女人嫁進來會分走謝家的家產,就把主意打到了我的頭上。
“你要是跟我公公成了,以後整個謝家不就都是我們姐妹倆的了嗎?”
我覺得不太好,委婉拒絕。
沒想到閨蜜竟然直接給我和謝修謹下藥,然後把我們關進同一個房間。
一夜荒唐過後,我還沒搞清楚發生了什麼,閨蜜就帶著一堆人衝了進來。
她倒打一耙,指責我不知檢點,下藥勾引她公公。
急著出國談生意的謝修謹聽了她的話,以為我是個想爬床上位的心機女,直接把我交給她處置。
這是我上一世所有悲劇的起點。
既然重來一次,我絕對不能重蹈覆轍,再落到夏曉夢手上。
門口傳來一陣叮鈴哐啷的聲音,想來是管家福伯拿來鑰匙,準備開門了。
情況實在緊急,我心一橫,直接撲到還在熟睡的謝修謹身上。
容貌俊美的男人被我砸得一蒙,終於睜開了那雙深若寒潭的眼。
我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根,疼得直彪眼淚。
“謝總,我們倆好像被下藥了。”
“曉夢之前說要讓我嫁給您,幫她爭奪謝家家產,我還以為她是開玩笑呢。”
“沒想到......”
“我聽到有人要進來,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呀謝總?”
我故意這樣說,給謝修謹營造出我倆在同一根繩上的錯覺。
謝修謹深深看了我一眼,還沒來得及說什麼,門就吱呀一聲被打開了。
湧進來許多人。
為首的夏曉夢表情氣憤,滿眼心痛:“齊雅歌!虧我還把你當成最好的閨蜜,你怎麼能幹出這種事?”
說著,她幾步衝到我麵前,揪住我的頭發。
“我好心邀請你來家裏玩,沒想到你竟然下藥勾引我公公。”
夏曉夢力氣很大,像是要把我的頭皮都扯下來一般。
我被直接從被子裏拽出來,露出赤裸的上半身和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跡。
福伯驚叫一聲,趕緊閉上了眼睛。
跟著一起進來的還有幾個在謝家幫忙的住家保姆,都對著我指指點點。
“竟然勾引謝先生,真是不知廉恥。”
“少夫人太可憐了,交到這樣一個毒閨蜜。”
夏曉夢臉上飛快閃過一絲得意,又轉身對著謝修謹,擠出兩滴眼淚。
“爸,都是我交友不慎,害您受了這樣的侮辱。”
“這個齊雅歌就交給我處置吧,畢竟也是我帶回來的......”
我也轉頭看向從剛剛就一直沒開口的謝修謹,心不由得往下沉。
2
謝修謹張嘴準備說話,臉上沒有絲毫表情。
我的心瞬間被提到了嗓子眼。
這個男人心思太深,我實在沒有把握。
他會因為剛才幾句話而相信我嗎?
相比於我的忐忑,夏曉夢顯得輕鬆很多。
她勾起一抹笑:“爸爸,那我就把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帶走......”
可是話還沒說完,就被低沉有磁性的男聲打斷。
“我的未婚妻想和我玩點情趣,應該不犯法吧?”
“怎麼?你一個做兒媳的,還管上公公婆婆的房裏事了?”
夏曉夢紅潤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謝修謹長手一勾,撿起散落在床邊的外套,隨意地披在我身上。
“福伯,我馬上要出國。”
“夫人就交給你照顧了,有什麼事等我回來再說。”
我的心總算安定下來。
上一世謝修謹出國後,夏曉夢就搶走了我的手機和身份證,她要讓我成為謝修謹見不得光的禁臠。
“爸爸單身久了,想女人也正常。”
“與其讓他找外麵的女人,弄出些私生子來跟我和嘉佑搶家產,不如把你留在家裏供他發泄。”
“雅歌,你可是我最好的閨蜜,一定要幫我。”
我這才明白,她壓根沒準備讓我嫁給謝修謹。
她從一開始就打著讓我給謝修謹當免費玩物的主意。
沒想到真心愛護了十年的閨蜜,竟然會這樣對我,我心痛難忍,想從謝家逃出去。
卻被謝家的保鏢捉了回來。
“雅歌,你什麼時候搞定我公公的?感情那麼好,真是羨慕死我了。”
夏曉夢臉皮不是一般的厚,早上還指著我的鼻子罵我不知廉恥,下午就又來挽我的手。
一副親親熱好姐妹的樣子。
“也不知道早點和我說,都害我誤會你了。”
說著,她拍拍手,兩個體型壯碩的男人從門口走了進來。
“不過,我這個公公哪兒都好,就是太久沒沾女人了,昨天肯定弄傷你了吧。”
夏曉夢笑的滿臉曖昧。
“這兩個是謝家的家庭醫生,讓他們幫你檢查一下。”
“我們女人嬌弱的很,那兒受傷可是一輩子的事。”
這兩個男人我認得。
上一世,就是他們幫夏曉夢切除了我的子宮。
我被按在衛生間的凳子上,眼睜睜看著他們用刀劃破了我的肚子。
“雅歌,還是一個生不了孩子的女人,玩起來更放心。”
“你也別怪我心狠,誰讓你自己命不好,沒辦法當上謝太太呢。”
夏曉夢怕我會生下謝修謹的私生子,跟她爭奪家產,於是決定找人挖掉我的子宮。
她不敢找家庭醫生,怕他們會跟謝修謹告狀,就自己花錢從外麵找了兩個黑診所的醫生。
這兩個醫生的手法並不熟練,劃錯了好幾次。
鮮血流了滿地,我生生疼暈過去。
可是這一次,夏曉夢恐怕不能如願了。
我早上的話到底是起了些作用,剛剛福伯帶了幾個工人進來,說是謝修謹想把房間重新裝修一下,好做婚房。
可我分明瞥見了工人包裏的針孔攝像頭。
我故意把夏曉夢引到攝像頭旁邊說話,果然,福伯很快趕了過來。
3
“少夫人,先生臨走的時候交代過了,以後隻要是跟夫人有關的事,無論大小他都要親自過問。”
“不如我先給先生打個打電話,檢查身體這種事,他恐怕得全程看著才能放心。”
福伯的語氣中滿是尊敬,說出的話卻非常強硬。
夏曉夢立馬黑了臉。
隻能勉強笑道:“也不是什麼大事,那等爸爸回來再說吧。”
說完,她憋著氣轉身離開,一雙高跟鞋踩得咚咚作響。
手機突然震動,我低頭看了一眼,心情大好。
【我:謝總,我剛剛聽到曉夢和別人說什麼不能有孩子,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我:曉夢帶了兩個男人來說要給我檢查身體,不知道為什麼我有點慌。】
【我:謝總我是不是太打擾您了,抱歉,整個謝家除了曉夢我就隻認識您了。】
【我:我應該怎麼做呀?】
男人隻回了四個字。
【謝修謹:交給福伯。】
和聰明人說話果然不能說的太透。
我正在一遍又一遍的加深謝修謹心中的印記,讓他把我當成自己人,徹底站到夏曉夢的對立麵。
效果似乎還算不錯。
可惜,我的好心情沒能持續多久。
謝修謹的媽媽突然來了,一來就讓她的保鏢把我按跪在地上。
瓷磚很硬,膝蓋猛然砸下去,很快就青了一大塊。
“你就是曉夢那個想爬床的閨蜜?”
謝修謹的媽媽上下打量著我,眼含不屑。
“小小年紀挺不要臉,還沒結婚就在男人家住著不走。”
“我們謝家可不養閑人,既然你想留在這兒,那以後家裏的衛生就都由你負責吧。”
說完,她拎著包轉身上了二樓。
我敏銳的察覺到一絲不對。
上一世,我剛被切除了子宮,還沒有休養過來,就被夏曉夢逼著打掃整個謝家的衛生。
保姆們知道夏曉夢看不慣我,都樂得清閑,在旁邊看戲。
我不想幹,夏曉夢就吩咐他們不給我東西吃,連水都不讓我喝一口。
實在沒辦法的我隻能拖著病弱的身體打掃整個別墅的衛生,最後生生累暈過去。
可夏曉夢卻和謝修謹說,我是去夜店玩的太瘋才會生病。
這一次,我的子宮沒有被切除,謝修謹這個媽媽卻突然冒出來,還用了和夏曉夢上一世一樣的招數,怎麼看也不像巧合。
我強壓下心中的疑惑,開始打掃別墅的衛生。
畢竟是謝修謹的媽媽,如非必要,我不打算跟她硬碰硬。
但是這別墅實在是太大了,就是把我累死也打掃不完啊。
回頭看見那幾個偷偷看戲的保姆,我眼睛一亮。
“老太太說衛生由我負責,可沒說讓我親自打掃。”
“你們在這兒幹站著,難不成還等著我動手?”
“小心我跟修謹告狀,扣你們的工資。”
幾個保姆這才想起來,我是謝修謹親口承認的未婚妻,隻能不情不願的繼續打掃。
等謝修謹的媽媽再下樓時,就發現家裏各處已經被打掃得錚亮如新。
4
“這些都是齊雅歌一個人打掃的?”
謝修謹的媽媽叫住其中一個保姆,冷聲問道。
那保姆幸災樂禍的看了我一眼,立馬回答:“齊小姐說你隻是讓她負責,並沒有要求她親自動手。”
“所以衛生都是我們打掃的,齊小姐負責最後檢查。”
謝修謹媽媽的臉色立馬陰沉下來。
“好啊,還沒進門就敢對我這個婆婆陽奉陰違,以後要是真結了婚,你豈不是要翻天?”
“從今天開始,你不準吃飯也不準喝水,在這兒跪三天三夜,給我好好反省。”
她話音剛落,我就又被保鏢重重按在地上。
力氣太大,按得我根本動彈不得。
不過十幾分鐘,我的腿就如同被人用針紮了一般,細細密密的疼。
又過了半個小時,膝蓋已經又紅又腫。
福伯來勸了幾回,都被謝修謹的媽媽給罵走了。
夏曉夢更是假裝路過好幾次,就為了欣賞我的慘狀。
意識到再這樣跪下去,膝蓋就徹底廢了。
我緊皺著眉頭,假裝暈倒在地。
沒想到夏曉夢卻不依不饒。
“奶奶,我看這個齊雅歌就是在裝暈,不如叫人燒盆熱水來把她燙醒。”
說著,夏曉夢真吩咐人去燒水。
我嚇得立馬睜開眼,不敢再暈了。
好在,門外隱隱傳來腳步聲。
謝修謹回來了。
上一世,夏曉夢想盡各種辦法折磨我,隻有在謝修謹回來的時候,她才會裝一裝。
因此我每天格外期盼謝修謹回家,把他的腳步聲都記得一清二楚。
想到謝修謹媽媽表現出的異常,我又偷偷掐了自己一把,嗚咽出聲:“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肚子裏還懷著修謹的孩子......”
福伯剛被罵走,眼下這兩人徹底沒了顧忌。
夏曉夢摟著謝修謹媽媽的手臂:“奶奶,可不能讓她把孩子生下來。”
“要不然,這家產以後還能有嘉佑的份嗎?”
謝修謹媽媽安撫般拍拍她的肩膀:“我心裏有數。”
門口的腳步聲突然停了。
謝修謹媽媽挑眉,朝著我冷笑。
“隻要我還活著,謝修謹就別想再有孩子。”
“謝家家產隻能是我乖孫嘉佑的。”
“來人,給我打,今天非要把她肚子裏的孽胎給我打掉。”
幾個保鏢聞言,拿起大鐵棍就朝我走來。
上一世被保鏢用鐵棍抽打至死的記憶瞬間將我淹沒。
我渾身顫抖著,下意識護住肚子,眼淚糊了滿臉。
“求求你們,不要打我,不要傷害我的孩子。”
可是保鏢們沒有絲毫的心軟。
夏曉夢和謝修謹的母親更是饒有興致的冷眼旁觀。
眼看保鏢的鐵棍已經狠狠抽了過來,我絕望的閉上眼。
卻突然聽到男人壓抑的怒喝。
“我看誰敢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