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我和易孕閨蜜穿越到80年代。
一個嫁給冷麵海軍上校,一個嫁給溫柔腹黑營長。
結婚第三年,上校縱容小青梅砸我的糖水鋪、在暴雨天將我一個人扔在山裏。
他卻在家為生理期的青梅煮紅糖水。
我終於明白自己永遠捂不熱他冰冷的心。
於是半夜敲響了閨蜜房門。
“我撐不住了,我要撤了。”
誰知閨蜜也挺著大肚子紅著眼撲倒在我懷裏。
“我跟你一起走!”
正當我們果斷撕了結婚證,沉睡已久的係統’叮咚‘響起。
檢測到宿主滿足隱藏條件,成功獲得脫離世界的資格......
一年後,兩個熟悉的男人紅著眼跪倒在我們麵前,求我們回來。
1
“在那愣著幹什麼?還不快把門關上,不知道清婉生理期不能吹風嗎?”
下午,蘇暖回娘家探親結束,本應該坐沈知遠派來的車回家,半路卻被同車的洛清婉騙下車。
“蘇暖,你以為你結了婚就能搶得過我嗎?真是可笑!”
“就憑你也配當我的對手?自己在路上好好反省反省吧!”
丟下幾句話,洛清婉便坐著車揚長而去,隻剩蘇暖獨自麵對著陰雲密布的天。
山路人煙稀少,夜裏更是有豺狼虎豹。
很快下起大雨。
蘇暖沒有時間顧及剛剛洛清婉的挑釁,隻能趕快踩著泥濘的山路,冒著大雨回家。
春三月,寒意未褪,蘇暖被刺骨的雨水衝刷得看不清前路,走了足足三個鐘頭!
直到到腳後跟被布鞋磨得血肉模糊,蘇暖終於一瘸一拐的回到了家屬院。
推開門,熟悉又冰冷的聲音傳來,蘇暖瞬間愣在原地。
“你還知道回來。”
沈知遠睨了一眼站在門口渾身濕透的蘇暖,語氣中盡是埋怨和冷漠。
卻轉頭關切地看向自己的小青梅洛清婉,墨黑的瞳仁裏全是擔憂,向來冷漠的臉上,是難得一見的溫柔。
沈知遠皺著俊朗的眉頭,小心翼翼的用湯匙親手喂她紅糖水,仿佛在照料什麼易碎的寶物。
暖黃色的燈光籠罩著整潔的房間,紅糖水的香氣鑽入蘇暖的鼻腔。
是她最喜歡的桂花味紅糖。
蘇暖眼眶泛紅,心中更是有萬千酸澀在翻湧。
她怎麼也沒想到,她千辛萬苦回到家,麵對的卻是丈夫的對自己的冷眼和對罪魁禍首的噓寒問暖。
小腿處仍舊十分酸脹,鮮血淋漓的腳後跟更是疼痛不已。
蘇暖此刻像一隻狼狽的落湯雞,身上的的雨水順著衣襟滴滴答答的落在幹淨的木板上,留下一大片水漬。
沈知遠皺著眉看著門口發愣的蘇暖,不滿的開口,絲毫沒有上前關心的意思。
“我......”蘇暖強忍著委屈,心中哽咽,正想說些什麼,卻被一旁的洛清婉打斷。
“嫂子,快進來吧,沈哥哥不會怪你的。”
洛清婉臉上露出溫和的笑,看向蘇暖的眼神卻滿是挑釁。
蘇暖看著眼前丈夫身旁白蓮花似的女人,眼睛有些發紅。
“怪我什麼?明明是你......”
不等蘇暖辯解,沈知遠輪廓分明的臉上竟率先染上了怒意,壓抑著聲音吼道。
“夠了!蘇暖,你瞪著清婉做什麼!是你自己鬧脾氣非要中途下車,清婉生理期肚子疼不能等你,你淋了雨也是自找的!”
蘇暖沒想到沈知遠會這樣指責自己,蒼白著臉,看向沈知遠的眼睛裏全是委屈,。
“什麼?她是這樣告訴你的嗎?可是......”
分明是她把我丟在半路上的呀!
洛清婉似乎是被蘇暖的說辭嚇了一跳,白著臉握緊手中的白瓷碗,眼眶裏瞬間蓄滿了淚水,將落未落,看起來十分楚楚可憐。
‘沒有......沈哥哥我沒有,如果不是嫂子她自己下車,誰又能把嫂子趕下去呢......”
沈知遠的眼神在二人之間流轉,最終落在門口的蘇暖身上。
蘇暖心下一緊,下意識後退一步,還想再解釋什麼,沈知遠冰冷的聲音卻下了最後的判決。
“你還要鬧到什麼時候?!看來確實是我太過忙於工作了,竟不知道你變成了這樣的人!不但對無辜的人亂發脾氣,還撒謊成性!沈知意,清婉那樣柔弱一個人,如果不是你自己下車,她怎麼能把你趕下車呢?”
“自從清婉回國,你便處處針對清婉,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
說話間,沈知遠已經站在蘇暖麵前,眼神嚴肅而銳利。
“你還是好好反省一下吧!“
沈知遠粗暴的拽起蘇暖的胳膊,將她推出門外,然後‘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