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科研基地醒來,眼前是一片模糊的白。
機械義眼植入手術後的疼痛如針刺般穿透每一根神經。
溫醫生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心語,再堅持一下,最痛的部分已經過去了。”
我隻是咬緊牙關不作聲,陳嶼對我做的事比這疼一萬倍。
每天清晨,針刺般的電流穿過顱骨,集成電路與神經末梢連接的痛楚像火燒。
“排異反應很正常,”溫醫生說,遞給我一杯水和藥片,“你的大腦正在學習接受新信號。”
世界依然是黑的,但我不會永遠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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