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經什麼都不是。
誰都能在他頭上踩一腳。
他受夠了！
看是自從那些人發現慕容婉對他不一般之後，人人都變了。
享受過那樣滋味的人，豈會甘心再淪為低穀的草芥？
蘭若視線冰涼，從他袖口之下的手臂劃過，“所以，你選擇了當慕容府的狗。”
那手臂上不經意露出的鞭痕，就足以看出沈子淩在慕容府的處境。
察覺蘭若的視線，沈子淩忙將袖口拉下，臉上火辣辣的臊，惱羞成怒道：“你懂什麼！”
“這是必須付出的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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