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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顧言僵得一動不動。

眼底沸騰的火光熄滅得徹徹底底，滿口啞然，“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我不打算回答這個問題。

我收拾行李看了沈夫人辦的展，生命與自然的主題，讓我越發覺得生命的意義不該浪費在已經死亡的過去上。

我不再是二十歲，已經能接受失去他的結果了。

顧言還是去參加了那個節目。

國內的一切都收拾妥當，看完展後我登上了去國外的航班。

熟悉的聲音從隔壁手機裏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