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挺著孕肚幫老公搓背時,他的表妹一把推開浴室的門,渾身赤裸的環抱住老公。
“時樾,冬天一個人洗澡太冷了,你跟我一起洗,這樣還能省水呢!”
我目瞪口呆,極力的想將顧綿雲推出去,卻被秦時樾無情推開,狠狠跌在浴室地板。
後來,我工作出差,表妹卻說我害死了她的孩子。
秦時樾以讓我磨煉心性為由,一怒之下把我丟進醫院實驗室。
無數冰涼器具在我身上進出,我是所有實驗的小白鼠,也是他們實驗失敗的發泄工具。
五年後,顧綿雲帶著患有白血病的孩子找到秦時樾尋求幫助。
他找到我,讓我將自己孩子的骨髓捐給顧綿雲的孩子。
可是,我的孩子,早就被那黑心實驗室挖出所有器官,製成了人彘標本....
......
“啪嗒”一聲,漆黑的實驗室燈光亮起。
我緊閉的雙眼顫抖幾分,不知是太過於激動還是太久呆在黑暗中,竟留下幾滴淚。
時隔五年,我再次見到光明。
破爛的麻布勉強遮蓋部分肉體,即使洗完澡也難掩我身上長期被泡在福爾馬林中的死人味。
長期被困在實驗床上,導致我的肌肉近乎萎縮壞死。
我隻能支撐地麵,手腳並用的狼狽爬出實驗室。
實驗室外,顧綿雲看見我的瞬間不禁皺眉捂鼻,不屑朝後退了幾步,咂咂嘴。
一旁的秦時樾以為是這實驗室門口溫度低,凍著了顧綿雲,立即脫下自己外套給她披上,將她攬在懷中。
“周慕喬,你是連澡都不會洗了嗎,我送你到這實驗室是為了讓你磨練心性,怎麼整的跟畜生一樣,你作踐自己別礙了我的眼!”
“趕緊滾去收拾收拾,這幅樣子像什麼話,惡心!”
我本能的瑟縮一下,像一灘爛泥一樣站不起身,不斷擺手求饒。
“別紮我,別紮我,我做牛做馬都行,都行!”
秦時樾一臉厭煩,伸腳將我蹬開,隨後嫌棄的蹭了蹭鞋底。
“你以為裝瘋賣傻就能彌補你犯下的過錯,就能彌補你對不起棉雲的事?”
“當初你借著出差的名義,將棉雲的孩子販賣去緬甸,真是狠毒啊!”
“好在棉雲有福報,及時發現將孩子救回。不然我一定把你扔到那裏,讓你嘗嘗永無天日的滋味!”
一聽到永無天日四個字,我開始又哭又笑,整個人瘋了一般在地麵上翻滾。
五年來,我從未見光一絲光明。
除了頭部,整個人被浸泡在福爾馬林池中,骨頭脆弱的一掰就能成為粉末。
身上滿是注射器的針眼,各種藥劑在我體內混合,精神與肉體上的雙重折磨,讓我夜夜如畜生般嚎叫求饒。
他們給我注射超量的催產劑,讓我剛三個月大的孩子變成一個畸形兒,從肚中刨出。
孩子的手腳都長在一起,頭大無比,被他們變成了個隻會哭喊的怪物。
孩子哭的越是撕心裂肺,那些人越是興奮,越是高興。
他們逼我拿著手術刀親手劃開還在的肌膚,從中取出所有內臟,切割成片,賣給有特殊癖好的人群。
剩下孩子的空殼,被他們塞滿花瓣,製成人肉花包標本,放在實驗室的展台上。
想到這些,我崩潰尖叫,瘋狂的撕扯頭發,大塊兒大塊兒頭皮被扯掉,汩汩鮮血從發間不斷流出。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折磨我,這群惡人,為什麼不能放過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