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我簡單收拾了下東西。
五年的青春。
斷舍離後,一個行李箱就能裝滿。
做完這一切,我拿出手機,撥通電話。
「寧導,之前說的那部電影女主,還作數麼?」
那邊聲音冷冷的,卻回答得很快:
「當然,隻要你想好了,隨時可以進組。」
「好,那就後天見。」
電話掛斷,季行謹恰在這時走進來。
沒注意到我的舉動。
隻在看到略顯空餘的衣櫥時,隨口問了句:
「又沒衣服穿了?」
不等我回答。
又自顧自拿上藥箱,走到門口,回頭:
「下午我送若薇趕通告,順便去商場跟你買幾件衣服。」
從前對這份恩賜一般的「順便」。
我總會不顧他的嫌棄,開心的抱住他親上一口。
可現在我毫無反應。
他卻略帶不滿的湊了過來:
「笙笙,我知道是若薇不對,也知道你委屈,但畢竟你也沒受到實質性的傷害。」
「你相信我,這是最後一次,以後我會保護好你。」
如果七個小時的搶救還不算實質性傷害。
如果五年的相愛,連我的衣櫥都不曾看清過。
還要我怎麼相信。
我勉強對他勾了勾唇:
「你工作忙,明天我自己去買就好。」
「那行。」
他鬆了口氣,利用歉疚的餘溫遞給我一張卡:
「別給老公省錢。」
我順手接過:
「當然。」
這是最後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