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詩柔卻突然開口:“現在是春天,蛇群躁動是因為發情,看來這個智能監測頭還是不夠智能誒。”
盛京翰聞言,神色一鬆,重新恢複冷靜。
我被咬的痛苦地嘶喊出聲,知道眼下是我自救最後的機會了,在幾乎被蛇王纏繞得窒息的情況下,掙脫出一點可以說話的空間,拚盡全力朝他祈求道。
“京翰,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會和你離婚,我不會再打擾你們兩個的幸福了,求你放我出來,我被咬......”
“啊,肚子好痛,可能身體餘毒發作了。”秦詩柔突然尖叫一聲,打斷了我:“算了......京翰,你放她出來吧。京翰你跟她夫妻一場,見她楚楚可憐,難免動惻隱之心,就像當初伯父不也因為她母親去世,就把她接回來還讓你娶她嗎?”
盛京翰想到了什麼,臉色瞬間沉了下去,冰冷的視線透過玻璃門釘在我身上。
“賤貨!你要演就在這裏跟蛇群好好演下去!說不定你戲演得好,這些蛇就被你勾引住了,也不會再咬你。”
“我們都走!讓她自己在這唱獨角戲!不把她逼到絕望再放她出來,她是不會知道錯的。”
盛京翰走了,看都沒再看我一眼。
我撕心裂肺地喊著,求他停下腳步,可是他沒有停留。
很快,我就叫不出來了。
因為一張嘴,有蛇吐著信子從我嘴裏滑了進去。
它們從上至下,從下至上,吞吃著我的內臟。
我嘴裏發出“嚇嚇”的氣聲,感覺身體裏的血液在快速流逝,皮肉從我身上剝離。
我再也叫不出來了,因為舌頭被吃掉了,聲帶被咬爛了。
我聽到了秦詩柔的聲音。
“哎呀,她果然沒再喊了。京翰你說得對,她就是看你在,裝可憐給你看的。”
“詩柔,別再提這晦氣的毒婦了,我心裏隻有你,她再怎麼裝我也不會再上當了。”
腳步聲逐漸遠去,蛇王終於玩弄夠了獵物,
慢慢蜷動著粗壯滑膩的身軀,我聽到了身體各處骨頭碎裂的聲音。
而此時,盛京翰正吩咐傭人,將家中所有我的東西,都扔到雜物間裏去。
因為,盛京翰要正式地告訴所有下人,秦詩柔會是這座別墅的新女主人。
我渾身血液都快流盡的時候,盛京翰一把火燒了我寫給他的情書,單膝跪地將一枚鑽戒戴到了秦詩柔手上。
“抱歉,希望你能接受這場遲來的求婚。我之前被她欺騙蠱惑才娶了她進門,但我會讓她盡快和我離婚。”
“伯父不願意怎麼辦?他對清雅明顯不一樣......”
“那也由不得他。上午我和那個毒婦領證的時候,他的股份轉讓協議已經由律師交到我手上了。現在我不必再看他的眼色了。他自己被一個老賤人迷了心智,居然還妄圖控製我對小賤人好。”
盛京翰說著對我的厭惡時,蛇王張開了腥臭的大嘴,將我吞了下去,我徹底被裹進蛇腹。
而我在劇烈擠壓和腐蝕的痛楚中,絕望地閉上了不甘心的眼睛。
一滴血淚從我眼角滑落,為我這錯付的一生。
再睜眼時,我已經出現在他們的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