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支支吾吾。
“哼。”我冷笑一聲。
將病號服的袖子猛地擼起，露出布滿針眼的手臂。
“你真的不知道嗎。”我冷笑。
“為了不影響你的康複，我簽了匿名協議，看著你和蘇晴出雙入對三年。而這件事你一直都知道。”
顧言像被雷擊中般顫抖起來，目光閃躲：“不可能...你怎麼會知道…”
“雨桐，我承認對蘇晴的事判斷失誤，但你不能把什麼罪名都往我頭上扣。”
我留下的錄音已經說了我知道了真相，而他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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