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給老公一個驚喜,我坐著輪椅去接他下班。
當我走到舞室門口時,卻發現一向潔癖的他把女舞者的腳放在手心,舔舐她的足弓。
他虔誠得如同親吻神壇。
“今天跳的很好了,給你的獎勵。”
“腿也很美,連腳趾都這麼可愛。”
我臉色白的嚇人:“沈淮川,你們是舞伴還是床伴?”
1.
我的心瞬間沉到了穀底,身體忍不住的打著顫。
舞室裏沈淮川低著頭在她雙腿間穿梭,引得她一陣戰栗。
“別親了......”她強裝鎮定,但早就羞紅了臉。
“太...癢了...”
沈淮川笑出聲,“哪癢?是心癢還是別的地方?”
他拍了拍白芷的屁股:“來,讓我檢查一下,今天的軟度合不合格。”
說著,肆無忌憚地把她的腿掰成各種姿勢。
白芷半推半就地由他索取,溢出的聲音被他堵在唇間。
我握著輪椅的手發顫,任由齒痕紮進手心。
不敢相信向來穩重的老公,私底下能說出這種葷話。
我雙眼猩紅,看著沈淮川把她按在舞室的扶手上。
鏡子裏麵反映著另外三麵牆壁的鏡子,兩人的一切角度都看得見。
隨著喘息聲漸小,白芷趴在他身上嬌媚地問:
“你什麼時候才跟你老婆離婚?我可是清清白白的跟著你,你必須負責!”
沈淮川垂眸,語氣帶著一絲寵溺:“乖,等我們獲得國舞杯的冠軍,就沒她什麼事情了。”
“要知道她母親可是裁判之一,有她在,獎杯一定是屬於我們的。”
沈淮川......是為了比賽,才跟我在一起?
我腦子“嗡”的一聲,一片空白。
沈淮川和我是青梅竹馬,自小一起學習舞蹈。
年少時我們就在雙人舞比賽中嶄露頭角,是彼此的最佳拍檔。
我見證過他最輝煌的時刻,他參與過我所有的榮譽。
自從我腿受傷後,他無微不至地照顧我。
為了給我熬藥,他蹲在廚房裏手背上燙出好幾個水泡。
可現在......
不過是因為我還有利用價值。
我自嘲般勾了勾唇,心口一陣抽痛。
失神地走到樓下,撥通了沈淮川的電話。
幾分鐘他朝我飛奔過來,故作驚喜地問:“小懶蟲,今天怎麼舍得出來了?”
我扯了扯唇,“給你一個驚喜啊。”
自從腿受傷後,我變得自卑。
為了躲避外界的目光,我抗拒出門,甚至抗拒康複訓練。
沈淮川貼心地推著我朝車子走去。
將我抱進副駕駛後,把輪椅塞進後備箱。
他條件反射似得用酒精濕巾把手擦了三遍。
我對上他的眼睛,忍不住問:“有這麼臟嗎?”
沈淮川愣了一下,隨即失笑,“輪椅的把手上有很多細菌,還是注意點好。”
“潔癖這麼多年已經改不掉了。”
我的心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我幾乎喘不過氣來。
既然改不掉,為什麼連白芷的腳都親的下嘴。
怕我著涼,沈淮川脫下外套蓋在我腿上,又把空調調到適宜的溫度。
我死死攥緊衣服,指尖微微發抖。
“不用這樣,我又不是什麼瓷娃娃。”
沈淮川發動汽車,寵溺地說:“我知道,我隻是想讓你更舒服些。”
我側目看過去,他嘴角掛著一絲幸福的笑意。
任誰看了都會誇一句的好老公。
可偏偏現實會在你不經意間狠狠刺向你。
我拿起手機,給媽媽發去短信。
“媽,我願意出國治療。”
那邊幾乎秒回,“太好了!國外最新的醫療成果對你的腳傷有很大的幫助。媽媽相信,你一定可以重新站起來,在舞台上起舞。”
看到這,我的淚水突然盈滿眼眶。
“下周從治療開始,隻是治療過程全程對外保密,時間也會很長。你記得告訴小晏,別讓他擔心。”
我不願讓她為我操心。
回道:“放心吧,我會處理好的。”
沈淮川見我一直看手機,歪頭問:“看什麼呢?”
在他看過來的前一秒,我摁滅了手機屏幕。
“沒什麼,一個笑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