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知鳶是港城出了名的高嶺之花,拒人千裏之外的冷麵女紋身師。
隻有在祝葉生的床上,她乖的像隻貓。
看著不著片縷的喬知鳶滿臉羞紅,叫著“daddy”,祝葉生忍不住了。
一把拉過喬知鳶,將她壓在身下。
晚上的他比白天的他更生猛難耐,連措施都不做,就迫不及待的要占有喬知鳶。
“阿生,別......今天是我排卵期......”
喬知鳶剛說出口,就想到了下午,祝葉生說要帶她回家見家長,商量結婚的事情。
三年戀愛,終於可以修成正果。
能在這個時候懷上寶寶,也是一件幸福的事。
想到這兒,喬知鳶閉著眼,主動吻上去:“阿生,不戴了......能嫁給你,我做什麼都願意......”
祝葉生愣了一瞬。
隨即,用更激烈的動作回應。
折騰了三個小時,喬知鳶累到沒有一絲力氣。
她昏昏沉沉陷入睡眠。
她聽到身側的祝葉生在喊她,可她實在沒有力氣回應。
許是她的沉默,讓祝葉生誤以為她已經睡著了。
他打開了房門。
下一秒,喬知鳶聽到一道清朗的男聲從門口傳來:“呦,哥,今天這麼多玩具全用上了!你可以啊!”
喬知鳶瞬間清醒。
隻聽男人不屑的笑了起來:“那必須的!畢竟喬知鳶這個蠢女人愛你如命,隻要我偽裝成你,和她提什麼要求她都會同意!什麼狗屁冷麵女神,還不是我身下的一條狗?我偷拍的視頻都夠一部連續劇了,她什麼都沒發現!”
瞬間,喬知鳶腦袋裏嗡的一聲,大腦一片空白。
剛剛和她翻雲覆雨的人,竟然不是她的男友祝葉生......
而是,他的雙胞胎哥哥祝葉舒!
也是她從小到大的死對頭。
難怪......每到晚上他都會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和她玩盡所有羞恥的花樣!
喬知鳶還沒從震驚中緩過來,隻聽祝葉舒問祝葉生。
“剛我聽她說你要帶她回家見爸媽?你還給她求了婚,阿生,你不會真要和她結婚吧?”
喬知鳶屏氣凝神。
手上那枚閃亮的鑽戒,是祝葉生花光三個月工資買給她的。
三年的朝夕相處,無微不至,祝葉生......怎麼可能對她毫無感情。
誰知,祝葉生嗤笑一聲:“假的!9.9包郵!”
“就她,還想嫁進我們家?開個破紋身店,身上大片紋身,一看就不是什麼好女孩兒,咱爸媽怎麼可能看上她?”
“她能滿足我們哥倆的生理需求和征服欲,港城冷麵女神,卻在我們身下求饒,玩玩而已嘛!”
“畢竟......小梨姐是因為喬知鳶死的,當初和她在一起,就是為了給小梨姐討一個公道!”
真相像一把尖刀,斬斷了喬知鳶最後一絲幻想。
她將自己顫抖的身體藏在被子裏,用手死死捂住嘴。
眼淚大顆大顆掉下,打濕了枕頭。
沈梨是祝葉舒的女友,也曾和喬知鳶是同學。
五年前,她們都在美術學院讀書。
沈梨即將保研前,一場繪畫比賽上,喬知鳶舉報沈梨作弊抄襲。
當晚,沈梨就從宿舍樓一躍而下,當場死亡。
她死時,腹中還有兩個月大的寶寶。
自那之後,原本就和她不對付的祝葉舒更是恨她入骨。
造謠,孤立,霸淩......無所不為。
在喬知鳶最無助的時候,祝葉生如同神明降臨在她身邊。
他當著全校同學的麵,大罵親哥哥祝葉舒是人渣。
他和造謠喬知鳶在外麵賣身的班長大打出手,丟了獎學金和評優名額,他也毫不在意。
喬知鳶慚愧又自責:“祝葉舒是你的親哥哥,他不會同意我們在一起的,更何況,大家對我的傳言很難聽,你就不怕......”
祝葉生捂住她的嘴。
少年的眼神真摯又熱烈:“我愛你,相信你,我才不管別人怎麼說你看你!我哥不同意,大不了以後不當兄弟了!我什麼都可以不要,沒有人能阻擋我和你在一起。”
從小到大,喬知鳶因為冷冰冰的臉和拒人千裏之外的性格,沒有朋友,也沒人敢追她。
祝葉生,第一次打開了她的心門。
她傻傻的以為,這輩子,就是他了。
她任他予取予求,盡力滿足他的一切要求。
卻不想,這一切都是他們兄弟倆報複的手筆。
她自以為的愛情,也不過是一場共享女友的遊戲。
祝葉舒走後,枕邊人換成了祝葉生。
他一邊欣賞著祝葉舒發來的視頻,一邊語音回複:“哥,下周就是喬知鳶紋身店的周年慶,不如......到時候我們就揭露真相,再把視頻放出來,讓她這朵高嶺之花身敗名裂,怎麼樣?”
欺她,騙她。
還有毀了她。
喬知鳶眼神空洞,心死如灰。
她一夜未眠,天剛亮就匆匆的逃離酒店。
她在街角的藥店服下避孕藥,隨即打電話給紋身店合夥人:“周姐,你說的......把店搬去京市發展的事情,我想通了,我跟你一起去。”
周姐笑的嘴都合不攏:“太好了太好了!我就說你的技術不能拘泥於港城這個小地方!”
“......那你那個很黏你的小男朋友怎麼辦?之前,你不是一直說不想和他異地,所以不願意走嗎?”
喬知鳶眼睛瞬間紅了:“我倆......分了。”
周姐頓了一秒:“店我會盡快兌出去,機票就訂在下周,你可要想好了,不能反悔啊!”
喬知鳶聲音很輕,卻異常堅定:“嗯,絕不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