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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係統命令我攻略厲景行,並成功恢複顏家真千金的身份。

可生日宴會期間,假千金猛地撲向九層蛋糕,將奶油抹滿自己的臉,跪下自扇巴掌道:“姐姐,我照你的吩咐做了懲罰,求求你不要生氣,我一定會把你出軌的視頻刪掉的!”

一向和藹的母親暴怒,衝上來甩了我一巴掌,大罵我是個不要臉的貨色。

爸爸當眾取消了我真千金的身份,命令讓人將我丟進孤兒院。

而與我青梅竹馬的厲景行則當場掀桌,砸了宴會,一把掐住我的脖子抵在牆上,狠戾道:“你敢威脅她?我要你的命!”

關進孤兒院裏,我被變態的院長吊在密室裏拿鞭子抽得遍體鱗傷,再將我泡進鹽水裏,直到我昏死回去。

在這一年中,我無數次遭人淩辱,連街邊乞丐都能推開我的房門,院長逼我吃激素藥,加速排卵,當我受孕後活生生拿著棍棒將我打至流產。

後來,全家終於來到孤兒院接我。

可我隻是空洞著雙眼,召喚出係統:“係統,我放棄攻略任務,請求回家。”

1

房間門被推開的那一刻,我下意識害怕地縮在角落,瑟瑟發抖,不敢抬頭,隻敢抱住自己的胳膊。

厲景行厭惡地撇我一眼,語氣冷淡道:“行了,別裝了。”

母親從門開的那一刻便死死捂住口鼻,挽著顏漫漫,不情願的走進來。

隻因房間內全是男人惡心的精液味道,還有早已餿到聞不出味道的飯菜,以及在我不遠處還有著幾隻死老鼠的屍體。

父親也微微蹙眉,環顧整個房間,聞到陣陣惡臭後,退後一步。

直到這個時候,母親斥責我:“顏思榆,你到底是不是個女孩子!哪有女孩子房間一股惡臭味的!”

我嚇得急忙跪在地上,瘋狂朝著他們磕頭認錯:“我錯了,我錯了,我聽話!我一定會聽話的!”

剛來孤兒院時,我會拚命回擊那些傷害我的人,可院長是個瘋子,他拿一根麻繩死死勒住我的脖子,直到我窒息昏死才肯罷休。

再醒來的時候,我的床上多了三個男人,他們問我知不知道錯了,隻要否認,我就會被綁住手腳,被他們鞭打,侮辱。

那一刻,我所有的傲氣和自尊統統被踩到了腳底下。

我也沒有反抗,可再稍微反駁一次,換來的是我被煙頭燙個遍體鱗傷,再後來,我被那些人關在封閉的水缸裏,他們喜歡欣賞我窒息時痛苦的表情。

一年來,我學會了順從。

厲景行這才微微點頭,似乎對這一次的改造很滿意。

卻在這時,他定睛瞅到我那大得出奇的肚子。

“你肚子怎麼這麼大?”

話落後,我頓時嚇得急忙尋找棍棒,朝著自己的肚子瘋狂打。

隻因變態院長給我吃促排藥,讓我懷上四胞胎,到現在才三個月,肚子便大得嚇人。

也僅僅隻是為了滿足院長的癖好,他喜歡親手掄棒將我直到流產,看到我痛苦絕望的樣子。

為了保命,我隻能自己找到棍棒將孩子打出來。

卻在這時,厲景行一把搶過棍棒,厲聲喝止我:“你瘋了!顏思榆!”

我瑟瑟發抖,滿臉慘白,雙眼通紅,又重重地跪在地上磕頭求饒:“求求你輕一點打!求你了!”

厲景行將棍棒折斷,雷霆大怒道:“你到底在裝什麼!裝可憐嗎?裝在孤兒院被欺負嗎?”

“你這個身份!誰敢欺負你!”

母親看不下去,怒斥一句:“做作。”

隨後摟住她身邊的顏漫漫,貼心替她遮住眼睛不讓她看到這麼惡心的一幕。

父親也擋在顏漫漫麵前,阻擋她的視線。

我見狀,立馬爬到父親腳邊,一把拽住他的褲腳求救道:“爸爸,求求你讓我離開這......我求求你了!”

見父親不說話,我立馬轉向朝著母親爬去,可母親嚇得連忙退後,嫌棄地大喊大叫:“你別過來!一身惡心死了。”

她一腳踢在我的胸口上,疼得我撕心裂肺,其實沒人知道,我被一些變態男人隔開了胸部,直到他們看清楚乳房結構,才在縫上傷口。

那一晚,我高燒到三十九度,靠著一顆消炎藥活到現在。

可是我來不及傷心,拚命朝著父親和厲景行瘋狂磕頭隻求他們能大發慈悲。

我隻想回家去,離開這個牢籠。

可是厲景行卻冷哼一句:“當初你威脅漫漫,現在求人也隻能求漫漫。”

我一步一步跪著朝著顏漫漫去,卻被母親一把攔住,她的眼神無比嫌棄,冷冽的眼神像一把刀子插在我的心口上。

明明,我才是她的親生女兒,她卻對這個養女無限寵愛。

在我痛苦無助之際。躲在母親身後的顏漫漫卻開口為我求情:“爸爸,姐姐也知道錯了,她肚子那麼大,說不定是胃脹氣,我們帶她回家吧。”

看在顏漫漫的麵子上,他們同意接我回家。

我下意識朝著顏漫漫瘋狂磕頭,樣子卑微至極,哪怕還像個大小姐的模樣。

他們一同坐上了勞斯萊斯的豪車,卻將我塞進了後備箱。

2

我蜷縮在後備箱中,抱著自己的膝蓋,心中卻不滿這一切的種種。

直到豪車停在了顏家別墅的門口,母親挽著顏漫漫兩人有聲有笑地下了車,似乎沒有人記得我的存在。

我拚命地捶打在車窗,雙眼不知何時盈滿了眼框。

可厲景行卻猛然頓住了腳步,與他四目相對之時我卻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絲惱火。

他大力摔開車門,一手抓著我的手腕將我扯了下來,我的腳一崴,癱坐在地上,與此同時腹部也傳來了一陣疼痛感。

動靜吸引了顏漫漫的目光,她著急忙慌地跑到我麵前,攙扶著我的手,佯裝橫眉冷眼的模樣朝著厲景行說道:

“景行哥哥,動作輕柔點,姐姐的肚子經不起摔打。”

我的內心一顫,狐疑地瞥了她一眼。

她卻側身將手環在我的腰側,我卻感覺受到口袋一沉。

我錯愕地凝視著她,準備推開她,可她卻一把摔倒在地上,捂著臉頰斜睨著我大喊了起來:“姐姐,我隻是好心扶你,你為什麼......”

不等我回答,母親衝上前朝我揚起手掌,一巴掌揮在了我的臉頰上,厲聲嗬斥道:“你個煞貨,一回來就要鬧得不寧!我怎麼生了你個心眼壞的東西!”

嘴角冒出絲絲血跡,我雙眼猩紅地捂著臉頰,不敢相信我這是我的親生母親所說出來的話。

她一把將顏漫漫摟在懷中,動作輕柔,拍著她的肩膀低聲安慰著。

可這是我祈求一生都沒有的東西,依偎在母親的懷中是什麼滋味啊。

“我沒有推她。是她把......”

話音剛落,顏漫漫便衝上前一手擰在了我的腹部,警告道:“你隻要敢說一個字,懷孕的事情馬上就會全家皆知。”

“姐姐,我知道你記恨我,你怪我搶走了父母的愛,就連景行哥哥也不願意多看你一眼。”

她一手撫著臉頰,一手握住我的手,嗚咽道。

我嫌惡地甩開了她的手,身體踉蹌了兩步,我求助般的眼神望向父親。

他卻滿臉厭惡地指著樓上的閣樓道:“家裏沒準備你的房間,先湊合著住吧。”

顏漫漫垂在身側的手卻緊握成拳,佯裝輕推我的肩膀,一個碧綠的翡翠手鐲啪地一聲砸在地上。

眾人紛紛睜大了雙眸瞧著我,顏漫漫猛地跪在地上捂著碎片,大哭道:“你為什麼要拿景行哥哥送給我的鐲子,平常我自己都不敢帶......”

厲景行扶起顏漫漫,一手揪在我的衣領上,將我逼在牆上,低吼道:“把你送進去你隻學會了偷雞摸狗?”

他一腳踢到了我的膝蓋上,別過臉道:“去給漫漫道歉。”

我顫顫巍巍地爬到顏漫漫的腳邊,一手抓住她的腳踝,用盡了全身力氣喊道:“我沒有偷東西。”

可顏漫漫卻一腳踩住了我的手掌,瘋狂地撕扯著我的衣服,咬牙切齒地罵道:“你肯定還藏了東西!我的項鏈呢?母親送給我的項鏈怎麼也不見了?”

一側的母親指節微微泛白,一手按住了我的肩膀,她的指甲嵌入了我的身體,疼得我額頭上冒著冷汗。

我苦澀地望著母親,哭泣道:“為什麼不願意相信我?”

3

再一次睜開眼,撲鼻而來的是消毒水的氣味,我被送到了醫院。

我驚恐地摸著自己的肚子,我試著移動著身體,可下體卻傳來一陣疼痛感。

可下一瞬,三人齊刷刷地圍著我麵前,母親交叉環在胸前,白了我一眼,輕笑道:“裝什麼裝?”

厲景行一手掐住我的脖子,額頭上冒著青筋,吼道:“你到底做得多少見不得人的事情?奸夫又是誰?為什麼會有孩子?”

我被掐住地快要窒息了,可醫生卻進來,指著厲景行提高音量道:“你在幹什麼!”

護士們紛紛將厲景行扯住,父親卻訕訕地笑道:“不怪他,是我家這小蹄子不檢點。”

醫生斜睨著他們,滿臉的不可置信,憐憫地說道:“你的情況十分危急,促排藥和流產導致你的子宮和卵巢受到了不可逆的傷害,誘發了並發症。”

他將病危通知書遞給我,吹頭低聲道:“沒多少日子了,盡快簽字早點手術延緩病情。”

我朝著醫生淡淡一笑。

可病危通知書卻被厲景行一把搶了過去,撕了個細碎,砸在我的臉上吼道:“連醫生都被你收賣了?扯慌也找點有用的,我可不會這麼輕易地讓你去死!”

母親卻在一旁,不以為意地說:“她可舍不得去死。”

顏漫漫坐在我的床邊,拍著我的手,陰笑道:“姐姐,我知道一個民間的秘方,一定可以救你。”

她猛地抱著我,聲音顫抖著說道:“姐姐你費盡心機才回到家裏,我可不能讓你失望。”

顏漫漫走到父親的身旁,一臉無辜地說道:“父親,我聽說農藥包治百病,我們可以試試以毒攻毒。畢竟姐姐是你的親生女兒,你肯定也舍不得讓她去死。”

父親卻冷嗬了一聲:“我可沒有這樣的女兒。”

可母親卻立馬點頭同意了,一臉欣慰地笑道:“還是漫漫辦法多。”

他們將我緊緊按在病床上,用麻繩捆綁著我的手腳,農藥湧入我的口鼻。

我大力地喘息著,緩緩睜開眼,召喚出係統:“我還有多久。”

“一天。”

大概這就是最後一天,我環顧著四周,看清了他們每一個人的臉。

我喉間猛然吐出一口鮮血,

我躺在病床上,仰望著天花板,眼淚滑落我的臉頰,我閉上了雙眼:“無所謂了,我馬上就可以回到我自己的世界。”

最後,農藥進入我的胸腔,我感受到它在腐蝕在我的內臟,我的後背被冷汗浸濕,身體出現嚴重的抽搐,視線模糊了起來。

4

直到失去意識的最後一刻,我的耳畔邊卻響起了急切的呼喚聲:“顏思榆!顏思榆你醒醒!”

可在一次睜開眼睛,我已回到了我原本的世界,卻以第三人稱的姿態觀摩著原本世界中的一切。

病房中的我嘴唇蒼白,早已失去了血色,隻見顏漫漫的嘴角微微上翹,得意地瞥著我。

可厲景行卻緊簇著眉頭,大力地拍打著我的臉頰,他抬起雙眼盯著顏漫漫問道:“她怎麼沒了動靜?”

顏漫漫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怒火,撅著嘴開口道:“景行哥哥你這是在怪我嗎?難道我還會害了姐姐嗎?”

說著,她哭得梨花帶雨趴在了母親的懷中。

母親言色俱厲地說道:“夠了!隻怕現在這局麵就是如了她的意,把她帶回去丟在閣樓裏,別在這裏丟人現眼了!”

一側的父親默不作聲。

我的屍體被他們帶回了顏家。

傍晚時分,一家人喜笑顏開地坐在飯桌上,打趣著顏漫漫和厲景行兩人之間的相處。

隻見顏漫漫一臉嬌羞,裝腔作勢地說道:“景行哥哥,可你和姐姐才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

隻見厲景行手中的筷子一頓,眼睛瞥向了閣樓上我的房間,嘴角扯出一個牽強的笑容:“我怎麼會娶一個被人糟蹋過的女人?”

顏漫漫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容,卻一臉心疼地說道:“姐姐到現在還沒吃飯呢?母親要不我去給姐姐送點飯菜吧。”

父親卻將筷子一砸,忿然作色道:“不準去!這等醜事要是被別人知道我的臉麵往哪裏擱!”

母親拍了拍顏漫漫的手安撫道:“別管她,餓死了也好。”

我早已對他們失望至極,聽到這樣的話語在我的心中竟再也掀不起波瀾。

我冷眼旁觀著這一切,

我相信天道輪回,終有一日報應會降臨到他們的身上。

我的背後被人蓋上了溫暖的毯子,身體一頓,猛然回頭卻發現母親慈祥的目光落在我的臉上,她將我緊緊摟入懷中,哭咽道:“思榆,夜裏風涼,早些休息。”

我潸然淚下,伸出手撫上了母親的臉頰,確定這一切的真偽。

我緊緊抱住了母親的手臂,感受著母親溫暖的懷抱。

“思榆,不哭不哭。母親在這呢。”

“怎麼生了一場病,越來越粘人了。”

母親牽著我的手,坐在我的床邊,直到我沉睡再離開房間,低頭輕吻了我的額頭。

再她離開後,我睜開了雙眼,再一次看到了厲景行夜晚悄悄一個人走到了我的房門口,一臉猶豫的神情。

我緊盯著他的動向,卻隻覺疑惑不已。

“顏思榆,你到底在裝什麼!你以為你裝死我就可以不計較你做的一切嗎!”

他一腳踢在門上,大步走向床邊。

可映入眼簾的卻是我一動不動的屍體,臉色蒼白,雙眼緊閉,他揚起下巴諷刺道:“你還演上癮了?給我起來!”

可過了良久,我都沒有任何反應。

他將手比在我的人中處,發現我斷氣的那一刻,他身體踉蹌了兩步,癱坐在地上定定地看著我。

厲景行的身體顫抖著,他艱澀地跪在床邊,支支吾吾地開口道:“死了?”

他頓然緊攥著手心,將我橫抱起來卻被顏漫漫攔住了去路,她一臉狠戾地盯著我,語氣不耐煩道:“景行哥哥,這麼晚了你要帶著姐姐去哪裏!”

厲景行臉色陰沉恐怖,喘著粗氣道:“她死了!”

顏漫漫佯裝恐懼的模樣,捂著嘴巴哭喊道:“這怎麼可能!景行哥哥你別和我開玩笑了。”

厲景行冷眼打量著她,徑直撞開她抱著我的屍體衝到醫院。

他在搶救室門口來回踱步,雙手合十作出祈禱的姿勢,似乎很關心我的安危。

我緊簇著眉頭。

醫生出來,冷眼瞧著厲景行,開口道:“你就是上次那一家人?好好的人被你們硬生生拖死了!”

他指著厲景行恨鐵不成鋼地說道:“病人是不是有自殺的傾向?怎麼腹部還有殘留的毒藥?”

厲景行的瞳孔一震,片刻後才開口問道:“不是以毒攻毒嗎?”

醫生緊簇著眉頭厲嗬道:“無知!人都被毒死了!而且她身上沒有一處完整的皮膚明顯生前遭受了虐待!”

厲景行的身體一軟癱坐在地上。

他依靠著牆壁跌跌撞撞地掀開了蓋在我身上的白布,厲景行清楚地看到了我身上的疤痕,怔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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