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沐芷的視線緊緊盯著他，眸光漸漸暗淡，“對不起，認錯人了。”
男人罵了她一句神經病，就走了。
她眼裏的光徹底破碎，雙手無力下垂，胸口傳來陣陣刺痛。
一陣劇烈咳嗽，沈沐芷喉頭染上腥甜，她捂著胸口擦掉嘴角溢出的血，匆匆離開醫院。
沈沐芷回到了當年跟顧斯錦蝸居的小屋，這麼多年，她一直努力將這裏維持原狀。
牆上貼著顧斯錦畫的油畫，一對戀人夕陽下，牽手站在海邊。女人的裙擺被風吹起，男人的視線黏在她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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