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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著他們試完了婚紗。
又去買戒指。
我送給宋澤西的戒指被毫不留情地摘下來,扔到了垃圾桶。
取而代之地是更加奢華昂貴的品牌。
之後停在酒店門口。
宋澤西自始至終沒再想起我。
頭痛得不像話。
我去了醫院開止疼藥。
碰見宋澤西的老師。
劉醫生拉住我,非要給我做檢查。
“小江,你看著很不好。”
我想反駁,宋澤西都沒看出來什麼。
但他接著的話讓我有些愣住。
“你的症狀已經屬於深度抑鬱,最近是不是有幻聽的情況?不應該啊,澤西那麼上心你的病情,怎麼會?你要不要告訴他?畢竟他更清楚你的情況。”
我攥著手裏的診斷單和新開的一大堆藥搖頭苦笑。
“沒事的,等五天後我就告訴他,您可一定要替我保密。”
他笑起來:
“五天後不是澤西結婚的日子?提前恭喜你們新婚快樂了,婚前焦慮是正常的,但還是要保持一個好心情啊,做漂漂亮亮的新娘子。”
我扯起嘴角,眼裏卻沒絲毫笑意。
可惜,那天的新娘子不是我。
真希望那道聲音說的在另個世界會有愛我的人。
回家後,我將剩下的關於我的東西一點點裝進箱子丟掉。
既然要離開,就要幹幹淨淨地,不給他留一點念想。
次日,宋澤西回來了。
但他還帶來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