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出和周煜的結婚請帖後,他的前女友生吞了三十粒安眠藥。
周煜一度認為是我故意的。
他把對花粉過敏的我綁在儲物間裏,每隔十分鐘就往我臉上倒香料。
我的身體產生嚴重不適,他卻異常興奮。
“這種要死的感覺是不是很爽?”
“你害的言言擔驚受怕,顧梨,你下十八層地獄都不夠!”
如他所願。
在第十八種香料進入我的鼻腔裏時。
我真的死了。
......
我的靈魂飄在了空中。
眼前的周煜正轉身拿新的香料來折磨我。
絲毫沒有注意到我已經沒有了動靜。
“顧梨,你還真是有夠不要臉的,竟然還給言言寄結婚請帖!”
“你明明知道她情緒不穩定,你就是想要害死她!”
我的靈魂懸在半空,看著周煜將一袋新的香料粗暴地撕開。
他的手指因憤怒而顫抖,粉末簌簌灑落在地。
混著儲物間潮濕的黴味,刺得我早已失去知覺的鼻腔隱隱發痛。
“裝死?”他冷笑一聲,抬腳狠狠踹向我的腰側。
我的身體如破布般撞上牆壁,額頭磕出一道猙獰的血痕。
可周煜隻是嫌惡地後退半步。
“顧梨,你以為這樣我就會心軟?”
他抓起我的頭發,強迫我仰起臉。
我的瞳孔早已渙散,他卻恍若未覺,將整包香料倒在我臉上。
“言言吞藥的時候,也是這麼絕望吧?”
他掐住我的脖子,指尖幾乎嵌入皮膚。
明明在昨天。
周煜還是我心心念念想要嫁的男人。
可這才不到二十四小時的時間。
他對我的恨意已經到了想殺我的地步。
想到這裏,我不由地渾身顫抖。
“她現在難受的每天覺也睡不好,飯也吃不下,這都是你活該!”
我的脖子被他掐出印記。
周煜見我依然沒有任何反應。
他的眼裏閃過一絲慌張。
就在他想要把手伸到我的鼻子底下探一探我還有沒有氣息的時候。
門外的敲門聲響起。
是許芳言的聲音。
“煜哥哥,你在裏麵嗎?我給你準備了晚飯,你要不要出來吃一點?”
聽到她嬌氣的說話聲,我忍不住全身起雞皮疙瘩。
周煜的眼神恢複清醒,沒有想再去探究我的死活。
反倒是丟下一句。
“你看看人家言言,你還哪有一點女人的樣子!”
“顧梨,你要是還不向言言道歉,我是不可能放你出去的!”
“你自己待在這裏反思吧!”